那大蜜斯有些飘飘然,摆出一幅教诲人的口气,道:“以是说,要做,就得做个强者,让别人欺负不了你,懂吗?”
揪了一会儿,忽地一扭头,瞪着大眼神奥秘秘地指着我,好象参透了甚么奥妙似的大喊:“以是说,你就是个怪物,不对,是怪胎!”
我安静地点点头,“嗯,是传闻过有这回事,可那又如何了?”
我内心偷偷地乐,果不其然,拍马屁这事儿用在谁身上都好使,拍谁谁乐,百试不爽。
我迷惑地看向她,她见了更来了精力,“你看啊,就说我吧,清闲安闲八百多年了,六合之间任我行,要多津润有多津润,多好。哪象那些人类,弱得跟草鸡似的,每天为了糊口,任人宰割。”看来是说得对劲了,还用手拿起一撮发梢摇了起来,那神情美的好象她是万物主宰一样。
我挠挠头,“迷心术?我如何传闻是媚术呢?”
说完又叹着气,有点气恼地扯起已经褴褛的裙摆,有一下没一下地开揪。
她皱了眉,泄气道:“真是怪呀,你如何就不受利诱呢?”
她一下就瘪了,眨巴眨巴眼睛粉饰道:“嗨,此人界和妖界都是一样的,终逃不出一个弱肉强食的事理。成王败寇,甚么时候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