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额头上如何顶着个大包?红红肿肿的,好象被谁用棒子敲了一下似的。哪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连美人也舍得打?不过,这美人也是,这么不顾形象的就跑出来,这心也是忒大……我歪着头左看又看,满脑筋想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嘴里竟忘了念佛,部下的木鱼锤也不知不觉地停下了,连眼神都变得有些发痴。
正迷惑着,就见那火球升到半空,停顿了一下,又飘飘悠悠地往下落,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好象有人在底下吹着它上高低下一样。
奇特,崖底并没有水。昂首向上望,没错,这就是我当初没事坐着望天的处所。环顾四周,除了靠近寺院的一方是峭壁以外,别的三面根基上是一马平地,要走出一里多地才又是拨地而起的青山,山洞更是没有发明。这崖上面就是普浅显通,再平常不太长满了野草的实打实的空中。
如何会如许呢?我摸着秃顶,看着面前这平平无奇的山谷,内心非常绝望,乃至生出了一丝遗憾和落寞。莫非真的是做梦?可我如何会梦到烛九阴的?另有它那张“大脸”,如何就和传说中吓着村民的那张脸那么象呢?偶合?有这么巧的事吗?
那妇人移步进前,上了柱香,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喃喃自语,然后拜了三拜,便起家走了。
走着走着,正无聊,耳中俄然传来噼噼啪啪火烧柴草的声响。哪儿着火了,忙昂首转圈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不远处约莫半里地的处所,有个大火球忽拉忽拉掉着火星子慢悠悠地冉冉升了起来。那边的草长得富强,足有一人来高,密密实实粉饰住了视野,看不到前面的环境。
我放下书,瞧了瞧窗外,现在夜深人静,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我没筹算象梦里那么傻,从崖上直接跳下去。上面环境不明,我又不会飞,干吗要跳?找死吗?我现在可活得正来劲呢!还是绕道下去来得保险。因而目测好方位,选定一条以为能通到崖下的线路,飞奔而去。
我被盯得内心突的一下,打了个激灵。这甚么人啊?她又不是我妈,这么盯着我看干吗?乖乖,不会真的是我妈来找我了吧?可这也太年青了!我都十三了,如何想也不该该呀?我在肚子里拐了两道弯,想想还是感觉不对。哎,没娘的孩子真不幸,别人对本身再好也想有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