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才是神器啊!”
吉力把尔两眼放光,双手接了,一手拿着剑鞘,一手拿着剑把就往外拔,可没想到那剑纹丝未动。再拔,还是没拔动。他拿着剑,瞅了瞅我,然后使上了吃奶的劲,脸都憋红了,仍然没拔出来分毫。
一其中气实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本来是吉力把尔刚好赶到,闻声宫人的话感觉不顺耳,痛斥了一声,快步上前,颤动手指去探鳖灵的鼻息。
我将昆重新归鞘,谦善道:“没甚么,只是它认我罢了。”
“嗯,那黑焦碳与他的灵魂牵绊太深,肉身去了,灵魂有了感到,以是才会不安。幸亏他的灵魂还不是冥顽不灵,听劝,已经放下了,你就放心吧。”
吉力把尔不以此差事为苦,反倒高兴了很多。我心中感慨,这蜀王此生能得人忠心至此,值了。
我摇点头,“放心,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甚么?我一惊,瞬移至门口,将门翻开,是个没见过的宫人。
忍不住耍了几个刀花,笑着调侃道:“好刀!只是这不会是你把你家伴计的爪子剁了取下来的吧?”
话音刚落,灵魂就停止了冲撞,鳖灵的身材立时瘫软了,一动不动。中间的宫人吓得惊声尖叫,有个胆小的怯声问:“王,王他不是薨了吧?”
吉力把尔笑嘻地指着刀说:“这刀的确与我家那伴计有些渊源,是他祖父临终前将他拜托于我,为表示感激,特将本身的利爪变幻成这柄弯刀作为我的防身兵器利用的。”
我上手掐住他的脉门,伏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该去的已经去了,该留的就留下吧,不要再固执了。”
还好,送了黑焦碳一程。得摆脱者得长生,他的灰飞烟灭对他来讲何尝不是一件功德,就象兰巴的先祖那样,到最后求的实在就是一个摆脱。
“法师,这必然是甚么宝贝吧?您一贯视款项如粪土,如何会把俗物戴在身上呢?这必定是不成多得的宝贝,您快给说说!”
空空的掌心上立时呈现一把圆月弯刀,他双手拿了捧到我面前。“法师,您不是想看这把刀吗?当着兰巴的面,不好拿给您看。”
“信儿已经送出去了,应当正在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