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婶估计是看我俩四目相对,会错了意,觉得我们在暗送秋波呢,忙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脑筋里揣摩着事,就做甚么都心不在焉的。手最无辜了,一天下来,平白的被针扎了好几个眼儿。
我跌坐在床上,恨得牙直痒痒。心想,我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时阿婶开门出去,看了我一眼就大呼了起来,“哎呀,你这是如何了?神采如何这么不好,蜡黄蜡黄的,是病了吗?”
我活动了一下,浑身都疼,特别是头,胀痛得短长,象得了场大病一样。
定睛一看,本来墓碑上面有个暗格,现在已经空了。
之前,我特别怕他,一见到他就有种莫名的发急感。今个儿被他摆了一道,反倒无所害怕了,直接盯上他的眼睛看了畴昔。
盘算主张,我便倚着床上的被褥小憩起来。
说着,兰巴从怀里拿出个小药瓶来,倒出几粒药丸递给我,我伸手接了。与前次的分歧,此次的药丸是红色的。
我看他行进的方向,应当就是回家,便没再跟着他,而是绕过他,一起疾走回了阿吉婶家,钻进篱笆墙,化成人形进了屋。
兰巴?我心中一突,回想起明天的景象,越想越惊骇,天啊,我不会是着了那家伙的道吧?
不是吧?竟然如此简朴!我恼得直想骂娘。
我气得扳着墓碑的两边一通乱扭。诶?别说,还真活动了一下。
我现在大可好好歇息一下,放心等他返来,然后再去他家听墙角。
细心回想了一下,记得他是扭了一下身子的。因而,我也用双手把住墓碑两侧,也扭了一下,没动。我就活力了,这甚么东西呀,凭甚么在他那儿好使,在我这儿就不听话呀?
厥后,想想还是先看墓碑吧,大不了,转头我去他家,把那盒子偷来研讨一下,看看到底内里有甚么花样。
谁知不知怎的竟睡了畴昔,等醒来时天已大亮了,若不是阿吉婶大嗓门地喊我用饭,指不定还要睡到甚么时候呢。
我则一整天都在盼着入夜。
许是没想到我会俄然变了态度,他听着我这火药味实足、与昔日全不对味的答复较着一愣,能够是奇特我为甚么不再象常日那样,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躲闪闪,有些不适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