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也通些医术,你若胡言乱语,全为了蒙事,那是骗不过我的。”
大巫师沉了沉眼眸,往中间微微让了让,道:“好,那就请吧。”
“是。”酒保也躬身退下。
模糊可正见帷幔以内躺着一人,被纱幔挡着,看不太逼真,而大巫师此时正站在床榻旁,看着我。
还真是兰巴!
筒状帽有些不放心,“大巫师,这......”
全部修建采取的是那种柱上架梁,梁上又抬梁的叠梁式布局的木框架修建,有一圈汉白玉的雕栏围着。殿前是十几级的台阶,每隔三两步就有个侍卫扼守,防备非常森严的模样。
看看他们脚,又瞅瞅三张泥塑一样的脸,我在脑筋里浮想连翩,开起了小差。
三人忙向大巫师见礼,然后退了出去。大巫师对一旁的酒保说:“你也临时去门外候着吧,需求的时候,我会叫你。”
哼,用药?不哄人成不成?
此时,屋里除了榻上那位,就只剩下我和大巫师两小我大眼瞪小眼了。
大巫师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如有所思,转头拾阶而上,把门的侍卫将门推开,把让他了出来。
这听人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当兰巴真逼真切地站在了面前,那种穿越的即视感的确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走了约莫半个时候,来到一座宫殿前。宫殿范围不是很大,看起来应当不是正殿,但也是颇具王家气度。
一会儿工夫,门开了,有酒保传话,“把人带出去。”
筒状帽正欲与侍卫通报,一个身着黑袍窄袖、头发盘在前额像羊角一样高矗立起的笄发男人从远处急仓促地走了过来。
“甚么症状?”
看来,这兰巴的职位可不容小觑啊,出入宫闱竟然能够不必通报。
我看着人们交头接耳,对我直点头,目露可惜之色。
筒状帽忙给他见礼,恭敬道:“回大巫师的话,是揭榜给王诊病的人。”
筒状帽拥戴道:“可不,如何劝都不可,美意都被当作了驴肝肺,非要揭这个榜,您说他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