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赵……”沈尹鼯也想开口,只是大王问的是淖狡,他只能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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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赵乃以赵助我,令秦国不敢再伐我。”淖狡道:“我军拒秦,盟赵拒秦,皆为拒秦。然若秦使果然欲与我军和,和秦并非不成。”
“如果他事,那就临时退下。”议了半天朝政,熊荆也累了。“明日召赵使、秦使前后入正寝,看看他们都说些甚么。”
“谨服从。”两人齐齐相揖。沈尹鼯、子莫等人在一旁看得全不是滋味——经此一事,大王今后必当事事倚重两人。
“谬也。”扳倒吕不韦李斯立了大功,他是楚人,教员又是楚王太傅,熊启天然要他和本身一同赴楚。“武王、文王时,荆国便似本日之秦国,中原各国谈荆而色变,然研习中原礼法后,便出了怀王那样的昏君。新王称己为蛮夷,将来或可有一番作为。”
“史卿,此与先祖之制分歧吗?”熊荆笑着问向右史,这个题目他最有发言权。
“唯。”大事都商讨完了,只剩盟赵还是和秦,熊荆如此一说,诸臣都退了下去。
“盟赵有何利弊?”熊荆问道。朝臣当中,他比较信赖淖狡的建议,同时也信赖昭黍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