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人都支撑不了,何况十万二十万?彭宗是这个意义,项燕也是这个意义。“大王,秦境不比楚境,秦境素清野,若非收粟时节,恐难当场征集粮秣。然若我军能占稷邑,今后秦军恐难再东进伐我,而马谷……”
“禀大王,太行数纵横千里,横隔东西,其间独一小径通行。赵军输运,乃由邯郸往正西,越滏口陉至涉邑,又过壶口关入上党郡,后取西南经八谏山而至故关。以举国之力而输运五百里,国疲也。”长平之战就在这一代人身上产生,彭宗虽是楚人,但也体味颇多。
“欲取宛郡,”项燕再问:“以投石机之力,或可破宛城,然秦国发举国之兵而攻我,除撤兵再无他策,臣觉得我军必徒劳而返;再则,秦人清野,我军久驻将无以无食。”
“韩国唯秦国事从,恐将借道于秦。”彭宗连连点头。把胜利的但愿建立在盟友身上,特别是建立在韩国如许左摇右摆的小国身上,在他看来风险太大。
熊荆又看向项燕,项燕道:“五五之数。若我军一鼓而下宛城,韩国或拒秦人;若战事对峙不下,韩国需求借道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