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扳开阿姨的腿,压在阿姨身上,伏在她的耳边说道,“说吧,说吧,说你要,说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说吧。”说完就在床上站了起来,握着阿姨的脚裸把她倒提了起来,同时脱掉了本身的内裤……
美子阿姨的脸涨得绯红,仿佛是受不了本身脚上传来的痒,身子不安地扭来扭去,但是却没有说话,既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停,她的反应让姨父镇静起来,跳上了床,松开了绑住她的脚的布条,把阿姨的腿掰开同时向着头部的方向叠去,内裤遮不住的臀部就完整透露在了姨父的面前。姨父用一只手抓住了两只脚裸,把它们按向阿姨头部的方向,另一只手扬起来照着阿姨的屁股啪啪地打下去。乌黑的肌肤泛出一抹嫣红,阿姨尽力压抑着本身,但是还是忍不住嗟叹出来。
我梦见美子阿姨被绑在一张床上,真真正正地是被绑在床上,不过绑停止脚的都是布条,还拉得很长,这模样她另有必然的自在活动的空间。她尽量蜷着双腿,收拢了双手,讳饰住本身的躯体,因为她身上只穿戴内衣,粉红色的胸罩和粉红色的内裤,烘托得她白净柔滑的皮肤更加地白净柔滑。她的双腿悠长饱满,盈盈的腰身不安地扭动着,曲线美好,让人看了以后忍不住热血收缩。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我却很平平的在中间看着,在梦里我看不到本身的身躯,也感受不到本身的行动,仿佛我只是一粒灰尘,一面镜子,只是忠厚地反应着我看到的统统。
我现在也想用这模样的句子来描述我的梦境,但是实际上我总感受我实在并不算是梦见,因为梦见的东西老是虚妄的。弗洛伊德教员用《梦的剖析》教诲我们梦是我们的潜认识的投影,但是现在明显我是一个惯例,因为我感遭到的东西是这么的实在,正如柏克莱所说,存期近被感知,我实在地觉得本身所看到的,或者是所梦到的都是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