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汲桑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热烈,“就是呀,上官公子拿了两间米铺下注,你们呢?”
“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货贸市场的代价可不比两间米铺小,安遥心中微怔,两人既然敢拿货贸市场来豪赌,想必老夫人已很难吃得进东西了。
再看慕汲桑,也难掩严峻之色。
“我模糊闻声你们要赌我二人做的吃食,老夫人可否吃得下去?是吗?”
“甚么东西?”
上官烨笑道:“无碍,二位该如何做就如何做,千万不要有压力。”
粉衣女子许是常日里放肆放肆惯了,底子没将所谓的良庖放在眼里,功德被扰,气得劈脸盖脸就骂,乃至扬手想来经验安遥,却被慕汲桑一把钳住了手腕。
两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给病危之人吃的吗?
“此事倒是能够移船就岸。对了,去趟荥阳最快需求多长时候?”
本来,上官老夫人已经连着两日靠温水续命了,这哪是食欲不振,这是药石无灵、吊着口气啊!
可代价两间米铺和一间货贸市场的菜肴,她还从没做过,岂不让人手抖?
安遥直直回望粉衣女子,笑道:“抱愧,又是我。”我本不爱多管闲事,可既然你们拿我二人做赌,我便不能装聋作哑了。”
话虽如此,安遥心中却久难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