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急道:“当然啦!要不我这东西是从哪儿买来的?我敢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不然……”
“特带嫌犯前来投案。”
没等周鹤说话,安遥便接话道:“杨捕头说得恰是!昨日我也感觉奇特,便特地找人探听了一下,成果是越探听越奇特……”
“不不不……与我毫不相干!”
周鹤面色忽变,“不知……”
“你……我没有这个意义啊!”
周鹤磕磕巴巴答不上来,忽又道:“杨捕头,我们但是为了逮捕投毒案嫌犯而来,这姓安的伶牙俐齿,用心转移我们的重视力,您可千万别被她带偏了呀!”
“杨捕头,他打我……您快把这瞎管闲事的地痞一并抓了!”
“就是,我们都瞥见了!”
“哦,字花呀……仿佛是有这么回事。”见安遥只探听到了字花这个说辞,周鹤才放松了下来。
“这个不必你来提示!你的事,待会儿也得给我说清楚!”
慕汲桑将此人的斗笠一把摘掉,世人这才发觉他嘴里还塞了布条,吚吚呜呜发不出声音。
“你小子说话把稳着点儿!不该你管的事儿,你他妈少碰!姓安的,别觉得找个姘头,就能帮你出头……”
杨捕头一听也不淡定了,起家训话:“快说!这些银子是哪儿来的!克日京都里头出了很多失窃的案子,莫非跟你们有关?”
“安掌柜,现在关头人已寻到,我们需先归去禀告大人,您就在这儿静候动静吧!”
周鹤一下子被打蒙了,嘴里竟吐了颗带血的牙出来!
他追了一天的嫌犯,本就累得不可,谁知家眷不但不睬解,还来了这么一出,杨捕头也憋了一股子气。
“杨捕头,昨日他曾多次前来相逼,我的伴计都可作证。”
如释重负的几人将慕汲桑团团围住。
见避无可避,周鹤便抹泪答了起来。
慕汲桑自报家门,又道:“我晓得,官府在此办案。”
“你昨日来找我们的茬也就算了,本日当着杨捕头他们的面,竟然也敢脱手!眼里另有没有官府了?”
“晓得还闯?”
小豆子等人赶紧拥戴,昨日来贴封条的官兵也上前禀告:“我昨儿上午来时也见到了,周鹤推着木头车,就堵在芙蓉楼门前。”
一听这话,杨捕头怒问:“周鹤,可有此事?”
“哦?中了字花如许的大丧事,你这个枕边人竟会不知?”
安遥持续控告,“我本来顾念你痛失爱妻,对你再三谦让,谁知你却趁火打劫,以‘谅解书’作威胁,让我将铺子转给你,的确是欺人太过!”
“既然如此,委曲几位跟我走一趟吧。”
安遥话锋一转,又道:“但我问了字花档的人,这个月开奖的名单里都没有你老婆的名字!可她克日又是买贵细补品,又是修屋建水车的,还豪掷令媛,竞下了六康坊的养老席位……”
杨捕头接过信一看,脸上顿时黑了。
“官府尚未断案,你却一口一个‘黑店’和‘毒妇’!莫非比大人们还知此中原委?”
“这其一就是我方才所问,可他不肯照实相告呀。”
他又弥补道:“可那毕竟是阿芬所中,以是,我也不会干与她如何用。”
杨捕头不怒反笑:“今儿这地还挺热烈!你又是何人啊?晓得这里在做甚么嘛,就敢闯出去?”
杨捕头也扑哧笑出了声,“五十两银子?我一个月俸禄都没这么多!那赏银,谁提的你找谁要!”
周鹤由惊转怒,指着安遥痛骂:“你算甚么东西,何时轮到你个黑店掌柜来审我了?”
“明天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慕汲桑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杨捕头,“信是从这家伙身上搜出来的,您看完就晓得了!”
杨捕头警示完周鹤,又转头对安遥提及了投毒案的停顿。
“如此听来,你二人尚算孝敬咯。”杨捕头又看向安遥,“除了这个,另有甚么奇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