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修问:“你是说这共犯就在此处?”
问完案情颠末,他额间的盗汗更密了……
“小官?看这帽翎可不是个小官呐!”
“哦?时候不敷?看来你们天子脚下的父母官,也不过如此嘛,那便由我们来审吧!”
随即有人拥戴:“就是,那配房门窗紧闭,郡主俄然消逝,仅留下一只猴子,该不会是猴妖作怪吧?”
“你甚么意义?”
本来这朱掌柜大有来头,难怪郡主封山打猎,都封不了这家观心天井。如果浅显素食馆,如何能够做到?
那几位夫人赶紧上前护他,曾多冰趁机去拉丹娘的衣角,“贵……朱紫,拯救啊……”
“朱掌柜,您这话就不对了,郡主身份高贵,天然是我们的主子了!”
“那你快说,究竟是谁把郡主带走了?”
“还没到兵临城下,就有人上赶着当叛徒了?”
一见朱掌柜脸上鲜明印有一排红指印,他慌问:“是谁?竟敢对朱老爷子脱手?”
杭修略显难堪,他本来是想回京都搬救兵的,这女人却步步紧逼,似是要顿时抓出个替罪羊来!
“不必那么长时候。”安遥迎着世人惊奇的目光,持续道:“不然我怕你们的郡主被带得太远了!”
“我呸!当年夏周突袭田马店,让我们不知失了多少将士,本日和亲之事尚未落地,哪配我们汉人称她为主子?”
“他是非不分,大我再多又如何?各位同仁千万要擦亮眼睛,跟我……”
天子的高朋,他们可惹不起!
安遥也笑道:“杭大人,恭喜高升。”
“这位朱紫,郡主不见了,我们也很忧心,可你们门前有这么多保卫,方才我们又都在各自配房里用膳,间隔你们郡主的配房甚远,即便想要靠近,也是异想天开呀!”
这大人让人扶朱老进屋歇息,又问:“究竟是谁如此冒昧?”
曾多冰立时了然,回顾便给了朱掌柜一个巴掌。
世人顿时哗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摸不着脑筋。
“你敢打我们家老爷,我们七姐妹跟你拼了!”
丹娘打量了曾多冰一眼,点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叫甚么名字?”
“或许吧……”
这大人朝着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朱老爷子但是先皇的恩师,隐居西山,日日蚀素,为先皇祈福!方才我们见此处燃起了烽火,担忧出事,便上来检察,如何竟乱成如许了?”
说话之人恰是当头那位戴着官帽之人。
“他就是我们这儿新来的父母官吧?如何反而给朱掌柜行起礼来了?”
丹娘冷眼看了过来,“带他们二人出来,细心审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