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菜选定的是‘醒春猪手''和‘惜春竹鱼’,点心选定的是‘龙眉山谣’……”
方才还在本身身侧号令的苏卿哲竟刹时被人割了喉,直直倒在地上,没了声响,脖颈处的鲜血还在翻涌,死状惨烈。
孙卿哲方才虽不客气,却最多是个讹夺百出的小打手,可面前这个黑衣人较着是心狠手辣的专业杀手。
才一刹时,公孙延几近面白如纸,瞳孔放大,惊吼:“是你们!”然后疯了似的向后奔去……
“我哪有这个意义?不过一道前菜当选,你别太对劲了!”
“那你听着,只要你跟长公主说志愿退出春日宴,这五百两银票就是你的了!”孙卿哲拿着明晃晃的银票在安遥面前晃了晃,神情非常对劲。
安遥对结巴没有歹意,但叫板的事情就不能找个口齿聪明的来做吗?
“此言差矣!人生对劲须尽欢,我偏就喜好享用现在的愉悦,哈哈哈……”慕汲桑像个顽童般围着郭子腾嬉闹,让他进退维谷,摆布难堪。
再次醒来时,她已被反手绑在了树边,空荡的竹林间只要两个蒙面大汉。
除了前菜追加了慕汲桑所制的猪手外,其他四道皆是安遥一人所制的炊事。
看着指鼻号令的孙卿哲,安遥忍不住打断道:“我甚么时候对你姥姥的御厨不敬了?”
“那就衡量一下本身的分量,你去探听探听我徒弟在京都的名号,这上一个不听话的酒楼已经封铺关张了!”
公孙延更不消说了,那些菜式都是他参与选定的,仿造起来的确轻车熟路。
“诶?幸运……你的意义是殿下是胡选的?”
这黑衣人没有去追,只是站在原地吹了声诡异的口哨。
孙卿哲本就口条不清,被人拆穿身份后更是羞愤得不成整句,干脆扯下蒙面巾,“你……你个……黄……黄毛丫头!敢对我们老……老老御厨不敬,我明天要你……”
连络长公主大费周章去寻官方主厨,安遥大胆猜想她对菜品的要求亦是“推陈出新”。
安遥笑着回谢,内心却没有太多波纹,这个成果她早已推测。
安遥叹了口气,又问:“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