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回想了一下,“喔”了一声,“本来将军早就思疑他们了……那我们为甚么还要撤掉设防,直接把他们节制起来不就行了吗?”
吴恙回道:“这小二哥曾主动靠近河边的欧阳班主,我想他当时就是在确认欧阳班主怀中东西的真假。”
这下好了,别说鱼网了,鱼都没了,还捕甚么呀?
她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副将也已将布袋查抄了一遍,对着吴恙摇了点头。
“将军,我们白日不是都走了吗?为甚么现在又返来喂蚊子呀?这水边的蚊子又多又狠……”
收网?白日他们那么多人,洒下天罗地网,都只收了个空网,现在网都没了,还捕甚么呀?
副将试着复原起了这条财产链:“这茶舍没有帘布遮挡,在此歇脚不免会透露财力,通过穿着,车马,点茶的豪阔程度,另有扳谈的内容便能探出此中最有财力之人,再由那些山匪定向挟制,真是妙啊!”
夜幕来临,“水祥流”只剩下了零散几个客人。
“那小哥哥人呢?”
吴恙蹲下身来,将布袋还给她,“别怕,哥哥是府衙的人,是来抓好人的,你能够帮哥哥一起抓吗?”
小女孩缓缓点头,细声答道:“是个小哥哥给我的。”
又等了会儿,最后一桌客人驾马飞奔而去。
吴恙摇点头,“是你说畅音班今早曾在这儿饮茶之时。”
说完就拂袖拜别了。
话音刚落,茶舍里俄然有了动静!
吴恙却努了努下巴,“那边不是另有两个吗?”
说完,忽又感觉那里不对,“等等……将军,他一整天都在这里,如何通报的谍报?”
副将仿佛特别招蚊子,又不敢去拍赶,只能硬生生扛着。
吴恙轻声安抚:“别急,就要收网了。”
副将顿时了然,“哦!难怪这段官道上劫案频发,还总能抓到有钱的大户,本来是如许啊!”
他忍不住挠了一把后脖子,“将军啊,人家骑马走了,我们不追?”
他干脆靠近了些,小声说出心中迷惑。
不但身材难挨,内心也被一堆疑问弄得痒痒的。
“搬移金砖并不轻易,更不成能瞒过这么多双眼睛。独一的能够就是——那块金砖还在茶舍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