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铺设的但是玉石地板,一旦骨哨落地,别说上面这个保护会发明,就是在楼下打打盹的霍管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安遥不自发地探出身子,想看看看此人的模样。
门外巡查声渐密,安遥心中微憷,现在不是该问这个的时候,她看着那只骨哨,脑海中顿时复苏了!
她有些不解,这明显是个大活人,为何牛老二非说没有这小我呢?莫非“石五爷”只是个化名,面前此人另有甚么其他身份不成?
这两人非常密切,勾肩搭背绕过屏风,一屁股坐在榻上,手都没有松开,看上去亲如手足。
安遥视野受限,只闻声一阵摩挲声,接着就是咔哒一声闷响,然后一阵捣鼓声,最后咔哒一声闷响,仿佛有东西被放回了桌上。
一群人带路倒茶,扶着两个半醉的大男人进了配房。
石五爷先去软榻上坐了会儿,接着才唤人服侍沐浴。
等了好久,外头终究有了动静。
排闼出去的竟是石五爷。
石五爷翻开门帘,进了左厢。
棋盘空缺处有邃密的雕花,一边是龙,一边是凤,呼之欲出,栩栩若生。
他收好绢布,又对棋局停止了复原,最后还不忘同时按下龙凤双目。
但此时,这只骨哨却成了致命之物。
石五爷仿佛醉得更短长,话都说倒霉索,只是挥了挥手,让人扶着寨主归去。
这回出去的,是门口的保护。
又是舆图?安遥咬了咬嘴唇,这舆图莫非就是之前迟肃心心念念要找的东西?会是甚么的舆图呢……
“五爷,那东西可收妥了?画舫上毕竟没有重兵看管,收在哪儿我都感觉不安。”
只是,此人却比安遥还要谨慎,蹑脚在房内转了一圈,东摸摸西看看,最掉队了左厢。
安遥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又道:“你看看棋盘两侧有没有能够按压的构造。”
阿虎当即去试,能动。
阿虎轻道一声“妙啊”,刹时跃到了梁上。
睁眼一看,恰好对上了那保护的眼睛。
窗外的影子乱成一片,焦灼穿越起来。
谁知,放在襟袋里的骨哨却一下子滑了出来!
骨哨是那日在侯府暗室,阴差阳错救下本身之人所留。安遥一向带在身边,但愿能够寻到那人的线索。
门一开,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