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原是侍读出身的张浚、苏仲昌,这一回都各有功劳……特别前一段才回京的何亚卿,我曾经与护国公议论过他,都感觉此人固然年纪不大,却甚有见地,性子也活,派他驻守升龙府,当能随机应变……等过上三五年,再视环境或是调回京中,或是派驻他地,好生熬炼一番,应是能当大用。”
田储踌躇了一下,道:“固然不清楚枢密院现在是如何安排,但就我所知,交趾一战,护国公带出来了很多小将,此次各有请封,这些将士年纪不大,职位也不高,各路出身都有,固然经历不敷,可驻守邕州、升龙府已经充足了。”
她担忧周严留在交趾久了,会把交趾变成下一个北地,到时候要动起来就不轻易了,因而筹算从朝中抽调将领去代替,快些让其回京。
返来交差的田储将赵珠的环境交代了一遍,最后道:“公主一向吵着要见您,已经绝食一整天了。”
关于广南,目前朝中最有发言权的除了周严,就是田储,现在周严不在都城,能问的,天然只要留守过桂州大半年的田储了。
田太后很快借着赵显的死,把宫中从上到下重新洗了一遍,又把服侍赵珠的人都给换了。
田太后往前倾了倾身子,看起来对这个说法生出了几分兴趣。
护国公府内,周秦侧头看了看本身右臂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甩了甩手,感受着阔别已久挥臂自如的感受。
毕竟是朝堂大事,固然会咨询田储定见,却不能同他商讨,毕竟遵循田储的职级,广南的职员任用,还轮不到眼下的他来插嘴。
田储这一席话说得非常的中立,又模糊透着一股替田太后考虑的味道。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当口,赵显的遗腹子竟然早产出世了。
现在去切磋畴前的本相已经不太实际,毕竟不管当前的朝堂权势、事件生长,都与宿世全然分歧。可只要能避过那统统,就充足了。
又略说了一两句,这个话题就算告一段落了。
“你的意义是,交趾日前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威胁,不需求防备太重?”田太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