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张谦将军能尽快带雄师南下,救民于水火当中!
邕州能在兵力差异如此之大的环境下守住两个月,如果刘彝没有谎报军情,如果刘彝能及时出兵救济,如果刘彝当初没有抽调走邕州残剩的兵力,邕州必能守住!
沈浒带返来了一个邕州士族家中的老仆,对方固然经此大难,措告别事却还是颇见端方。
十几个医者轮番看了七八日,针扎无用、药石罔效不说,连得了甚么病都说不出来,官员们只好将他们压在府衙里不准转动。
周延之咬了咬牙。
叮咛完信使,他也没有当回事,整好兵,翻身上马,就往邕州奔袭。
张谦只带了一个副将随其南下,该人只能管住桂州的兵丁,可雄师欲发,粮草必须先动,不管粮草、药材、武备都需求得力的人来办理,何况大将昏倒不醒,谁又敢轻言出兵。
雄师南下毕竟同前锋分歧,数以万计的兵士粮秣、营寨都需求提早筹办,宾州是救兵的必经之路,必然会提早获得告诉,好早做筹办驱逐雄师。
只是连日赶路杀敌,到了当今已是兵疲马倦,他只得命令安营。
――前锋已至,雄师还需多久才气到达?救兵一到,交趾又能撑多久?
邕州沦亡,交趾屠城。
周延之在背面听着这番话,感觉本身向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随军的军医是田太后特派的老医官,却还是束手无策,只好借着交换的名头将桂州城内凡是有些名誉的坐馆、老医都请了过来会诊。
他想了想,又对着一名信使道:“发信去桂州,看看张将军几时出的兵。”
田储看了看邕州的方向。
田储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滋味,他让人把这位通传动静的老仆带下去安设了,对方却站在原处不肯转动,问道:“但是桂州来救的援兵?如果要去邕州,我才从那边过来,情愿你们带路!”
“交趾兵拆了邕州城墙去填邕江,在城内见人即杀,又抢又烧。”沈浒紧紧捏着拳头,弥补道,“他们兵力足有六七万,邕州才不到三千兵马,还都只是本地招募的新兵,足足守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