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边睡多累呢,你为甚么不回本身床上睡呢?”柳雁雪心知顾怀彦趴在床上必然非常辛苦,忍不住心疼起来。
贺持笑道:“我向来酒量最好,戋戋一壶花雕算得了甚么。”说着他笑眯眯的将酒壶递给钟离佑:“还剩最后一口喝不喝?”
最后一次,顾怀彦认准了柳雁雪伤口的位置又以手为标准量好了她伤口的长度。确认无误后,他从本身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蒙住了双眼,直到面前一片乌黑他才颤颤巍巍的解开了柳雁雪的衣衫。
柳雁雪仍不肯松开顾怀彦的手,顾怀彦面向她问道:“你……想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望着柳雁雪那期盼的眼神,顾怀彦实在不忍说出回绝的话,他一语不发的坐回本来的位置。柳雁雪还是紧紧攥着他的手:“留在我身边。”
她尽力的瞪大眼睛去看顾怀彦的睡颜以及他那精美的五官,不由感慨起来:“本来我的怀彦哥哥长得这么都雅,我还是第一次如许近间隔的看他。他的五官长得可谓绝妙,的确就像雕出来一样,就像若水mm一样的美。”
这一刻,他着实在实的体味到了甚么叫光滑似酥、细润如脂,这些他只在书上看到过的词语。但他很快便将手缩了返来,他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很快,现在如有一面镜子他定会看到本身连耳朵根子都变得通红。
顾怀彦却摆了摆手否定了柳雁雪的话:“她是女我是男,我们性别不符,如何能够一样呢?你就算要找小我和我比较也该是佑佑才对。”
柳雁雪只说留在我身边,却并未言明是一晚还是平生一世。即便她要求本身平生一世都留在她身边,本身就真的能承诺吗?
“老板!来一壶花雕。”
上完了药,顾怀彦敏捷的替柳雁雪穿好衣服才扯下了蒙在眼上的布。
留在我身边。
“嗯、额……好,我本日就临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