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喜好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玄胤的声音略带讽刺。
如此霸道而狠戾。
“若我说不,殿下就要杀人灭口吗?”月落不答反问。
“为甚么要涉足东歧的储君之争?”
“愿分君忧。”
玄胤眉头一紧,手上不自发的一松,月落立即跌入椅子中,大口大口地呼吸。
“天时天时,却没有人和”,月落辩驳道,“士族式微而庶族崛起是局势所趋,天时天时都能够夺过来,但人和这一点倒是一向紧紧站在殿下这边。”
没体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月落固然内心各式别扭,但还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玄胤的面前,俯身道,
“这招对我没用”,本来在她脖子上沉沦的手蓦地收紧,一把将她拉到他的面前,“越美的事物我就越喜好将她毁灭。”
“我喜好听实话”,他伏在她的耳边悄悄道,“很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