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都未曾重视到,街角的阴暗处,缠绕轻纱的舞伎浑身湿透,一双眸子定定的看向马车拜别的方向,此时他的覆面已被取下,暴露雌雄难辨的美艳面庞。
御书房内,官员听完京兆尹的禀报不由抹了把汗:“好好的...如何会死在街头?这、这么多人...要如何与燕国使臣交代啊。”
但也只是微微一诧,随之便抛到脑后去了。
夏末的夜风已带了些许凉意,身上湿漉漉的,她不由打了个喷嚏。
说着就要扑上来,舞伎冷哼一声,眸光冷冽,手中银针突然向着几人脖颈处飞去,顷刻间几个燕国男人惊叫一声捂着脖子倒地,“你...你到底是何人...”
崔祯忙从桥上飞奔至河堤,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竹竿,他将竹竿伸进河面上,喊道:“抓住它!”
还不等她说完,舞伎便双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右腿较着脱力,可还是是一瘸一拐的走掉。
“唉...”李惊鸿惊奇至极,不由喃喃,“莫非有哑疾不成?”
手中白臂质感细致如凝脂美玉,纤细的让她唯恐会捏碎。
李惊鸿奋力往上游去,这舞伎却如同木偶普通被她拖着,李惊鸿差别的在水中瞧去,只见舞伎一条腿如同有力的海藻普通沉浮在水下。
河面下水花四溅,两道身影从水中浮了上来,四周的看客早已差未几散去,只要三两零散的人还在远远张望,见他们出来,忙喊道:“上来了,他们上来了!”
他看向地上伸直着身子,大片肌肤暴露在外的舞伎,李惊鸿美意救她上来,她却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他未免感觉李惊鸿如许做有些不值得。
底下终究有官员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说出心中那“大逆不道”的话来疏导这个不懂情面油滑的小天子,“陛下,燕国所畏所惧的乃是长荣女帝并非现在的昭国,与其签订合约的亦是女帝,现在女帝殡天燕国本就蠢蠢欲动,不能给他们毁约的机遇啊!”
她说着就要先将舞伎奉登陆边,一只手抓着竹竿,另一只手去推舞伎的腰腹,“你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