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方才那名大吼的官兵当即上前奉承笑道:“赵捕头,这三个酸腐墨客底子不将您放在眼里,小的把他们的桌子给掀了...嘿嘿...”
过了半晌,又凶神恶煞的开口:“说,你们要如何样才肯分开?”
赵迟眼皮抽了抽,合着把他当作小二了呗,不,小二都不会给客人夹菜的,他是主子啊!
“头儿,不如让小的去给她们点色彩瞧瞧?”
“嗝...”周氏打了个饱嗝,满足的用帕子揩了揩嘴角,对赵迟知心详确的“办事”非常对劲。
酒楼空荡荡的大厅以内,只剩下李惊鸿这么一桌还在这里纹丝不动,李惊鸿抬起眼,刚好与赵迟对视。
...
那官兵面色一白差点栽倒在地上,只能看着一地油腻的残羹剩菜手足无措。
当周氏欲给李惊鸿续茶水时,水壶又被赵迟抢过,“你快吃你快吃,我给她倒!”
李惊鸿要给周氏夹菜时,公筷被赵迟一把夺过,“你从速吃你的,我给她夹!”
他话音一落,众来宾如蒙大赦普通仓猝四散逃去,那三名墨客更是连滚带爬的跑路。
白衣道人闻言一愣,李元朝?他嗤笑一声摇了点头。
赵迟却伸手将他一挡,骂道:“下去。”随后三两步行至李惊鸿那一桌前,吓得琴娘不由后退了两步。
李惊鸿还是不睬会他,自顾自的用着饭,还时不时给周氏夹菜,“母亲,你尝尝这个,好吃。”
“你他妈整的这一地油汤子还让老子如何下脚?给老子舔洁净!”
赵迟用下巴指了指李惊鸿的位置,“你们几个娘们儿还不滚?”
“走了,多谢赵捕头接待。”
李惊鸿眉毛一挑,心中略感不测。
方才还凶神恶煞的赵迟刹时如同哈巴狗见了仆人普通小跑畴昔,点头哈腰的道:“师父,快出来吧,这是我们庆元县最好的酒楼!”
“好,好,好...”赵迟连说三个好字,下一刻,只见他重重拉出一把椅子往三人桌边一坐,双手抱胸恶狠狠道:“好,那老子就在这看着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