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大抵5、六个字后,只见女子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嫌弃,将笔重重一撂,气道:“这就是你说的,近年来文坛当中最具盛名的青山居士所书的字帖?”
到了县衙,便有功德的衙差见到她调侃道:“哟,李主簿,本日你夫君还给你送午食来吗?能不能也给我们伴计尝尝?”
崔祯不语,仿佛是不肯再与她说话,垂下眸子自顾自的用饭。
“何事?”李惊鸿抬起杏眸淡淡问道。
见是崔祯,李惊鸿眸中划过一丝骇怪,常日里她的书房不准外人进入,精确的来讲是不准崔祯进入,本日崔祯才惹了她不悦,竟是罕见的敲了她书房的门。
下一刻,就见男人移开目光,将眸中的火光生生压下,拂袖而去。
李惊鸿瞧着门外男人,有种下一刻他就冲要出去掐住她脖颈的错觉。
李惊鸿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面色冷了几分,瞥了崔祯一眼,持续不动声色的用饭。
听到“没了”二字,男人面色微变,廊下有风将他墨色的发丝吹乱,沉声问道:“没了?”
可恰好崔祯这副模样让她知名火起,
“如何是你?”小林子声音中带着不耐。
李惊鸿冷哼一声,“哼,阳奉阴违的。”
李惊鸿抬眸向书房门口望去,只见门扉以外,树影深深,温和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衣衿上,崔祯一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作扣门状,一开门,目光越太小林子与她对视。
在这空档,书房的门俄然被悄悄敲响——
一提到这事,李惊鸿便心中火气,瞥了一眼那衙差凉凉道:“不敢让他来了,我怕他失手毒死我,你们可别被我扳连了。”说罢,便提着袍子拜别了。
吃罢晚餐,她便去了书房,今早小林子的话她听出来了,特地命他去书斋帮她买了几本时下文坛当中最风行的某位大师的字帖,她要窜改本身的笔迹很难,但学习一种新的笔迹还是能实现的。
崔祯垂了垂眸子,默了半晌才安静道:“本日,是该按捺寒毒的日子。”
李惊鸿百无聊赖的执起一根羊毫,漫不经心的开口:“想晓得为甚么?”女子轻笑一声,“本日你明显出了门,却对我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