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仪和小云是偷偷从行宫出来找医女拿药的,故而身边并没有随行的侍卫,小云紧紧握着李敏仪的手,“娘娘...”
妇人拿到银瓜子便藏进了本身的袖口,忙不迭拜别了,茅草屋外只剩下主仆三人。
一起无话,马车在庆元县城外一处村庄停下,村中皆是老弱妇孺,见到来人穿着不凡,纷繁上前乞讨,“朱紫,给点吃的吧,俺两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李敏仪仓猝将小云手中的药袋子丢掉,对车内柳氏道:“母亲,您如何会在这里?”
宁州城内,李敏仪拖着略显沉重的身子从医女宋荷的门诊内出来时天空便落了几滴雨。
三人收支院中,小云喊道:“有人在家吗?”
半晌,茅草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披破布烂衫的男人皱着眉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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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内里吗?”小云又道。
别觉得她方才没重视,这几个小孩是一起跟着她们来到这里的。
氛围寂静了一瞬,柳氏顿时冷下了神采,呵叱道:“这里有你甚么事,一个下人也敢管主子的事?”
柳氏冷哼一声,“我若不亲身来,你又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了,把药都扔了,上车。”
男人点头,“呃...恰是,父亲从小便传授我医术,我的医术并不比父亲差,特别是妇科之症,夫人如有需求,大可来让我诊治。”
柳氏却欣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本日带女儿来便是要来让神医帮我女儿保住她这一胎,您得了赵神医的真传,我女儿定能胜利保胎!”
柳氏心中遗憾万分,“竟是如此...”她抬眸看向男人,“您是赵神医的儿子也是他独一的传人?”
柳氏点头,“不错,村里有一名姓赵的神医曾救过我,您可熟谙?”
小孩道:“刚才那人是骗你们的,赵秃子的确是赵老爷爷的儿子,可老爷爷的医术传给了别人。”
“啊,我就是赵神医...的独一嫡子,家父五年前便已经仙去,不过他一身的本领都已经尽数传与我手中,找我与找家父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