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鸿欢畅的将赢来的银票塞进月移的怀里,用方才那枚金元宝接着赌。
“女人您可太有目光了,这一件是小店的孤品,仅此一件的霞光锦罗裙,这衣裳阴天时如昏黄烟云,好天时便霞光四溢,金陵城中的富商看上了要买给小妾,我不卖,怕感染了脂粉之气,只要您这般出尘脱俗的女人才是最配这霞光锦的仆人。”
二人采买了一番便去了金陵城最大的一家堆栈,秦淮堆栈。
“哈,不必了,下次再约。”
方才她赢了两次其实在赌场再普通不过,每一个赌场对新手都有一个“庇护期”,先让你赢几局,勾起你内心的贪欲,接着再让你输几局,勾起你的胜负欲,多重欲望交集,渐渐的便天然对赌场游戏欲罢不能。
裁缝铺子的老板娘笑着将二人迎出来,一边先容着:“小店新上了一批夏裙,都是本年新织的软烟罗做的衣料,轻巧如身披薄雾普通,二位瞧瞧喜好哪一种?”
“小,真的是小!”
月移震惊,“主子...您...”
老板娘一张嘴夸夸其词将李惊鸿夸成了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仙女,李惊鸿还没见过嘴皮子这般好使的人,不由想,如果放这老板娘去朝廷上与老臣们辩论也能气死几个督察院的御史了。
李惊鸿一脸淡然的分开了赌桌,世人就这么看着她“卷钱跑路”心中不由妒忌,如何就运气这么好次次都能赢?
李惊鸿再次将财帛揽进怀中递给一旁看傻了眼的月移。
李惊鸿但笑不语。
“大、大、大——”
她冲身后的月移招招手,“月移,付钱。”
赌桌上的农户一脸可惜,“唉,再多玩儿一会嘛小女人,如何走了...”他还没发力呢,连续赢三把让他们令媛坊亏死,再多留几局他必然让这小女人多出出血。
“小、小、小——”
老板年顿时喜笑容开,“哎呦我就说嘛,这裙子只怕除了女人便再也没有人能揭示它的美了。”她转向一旁的月移,“一共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