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两招底子不费多少力量,竟也能将这鬼影累着这幅模样,加上李惊鸿摸到他皮肤的触感,此人无疑是一个会些工夫的老者。
李惊鸿又问:“你与傅闻容是甚么干系,几次进入傅家属学也是为了祭拜画上之人吧?”
“竟然是你?”李惊鸿俄然明白了甚么。
老头还是不发一言。
李惊鸿见此机会当即抓住他的胳膊往回一拽,没想到这鬼影另有些工夫在身上,从李惊鸿手肘上面翻身而过,泥鳅似的窜回了窗户边。
“主子,您来鞠问吧。”月移道。
“我当你那日为何一向喋喋不休禁止我买下这间院子,本来是你兼并了,三十多年来,也都是你装神弄鬼吓跑一个又一个想买这间院子的人吧。”李惊鸿淡淡道。
“拯救啊,救救我啊——啊啊啊——”那工人在地上扭曲着身子,颤声今后挪。
那血衣鬼影如何也没想到,这女人竟是个女地痞,扯了他的衣裳还摸他,当即愣在原地。
“好啊,不说是吧,月移,将那画轴拿来。”李惊鸿伸手,月移将那傅家家主的画像放进她的手里。
那血衣鬼影见李惊鸿似是不怕他的模样,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以后再次向李惊鸿扑了过来。
“我乃傅家家仆,从小生于傅家、善于傅家,看着长公子从孩童生长为一代名流,当时候的傅家,是多么的光辉...”老头说着,目光变得悠远起来。
“敢在我的地盘上装神弄鬼,我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命硬?”李惊鸿清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课室内回荡。
只见那窗户外的血衣鬼影爬着进入了课室内,口中不竭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干枯的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渍,蓬乱的发将脸部遮挡,让血衣鬼影更加骇人。
老头闻言摇点头,“不,不...不是。”
李惊鸿颔了点头,徐行上前,单膝蹲在那鬼影身前,耳边能清楚的闻声鬼影一声声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