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奉告你一个奥妙,你将来的某天会死在他的手上,你不是最爱他了吗,他若叛变你会是甚么感受,嗯?”
“殿下,您可真傻,竟还没认清楚此人暖和面具下的真脸孔吗?”他俯身在少女的耳畔卑劣的低语,眼眸却盯着车内的人。
车内那和他长相极类似的男人仍然冷冷谛视着他,可崔祯晓得,现在是在他的梦境中。
因而便躺在他怀里拥住他,没想到这个姿式这么累,如许下去她很难睡着。
李惊鸿柔滑无骨的手无认识的划过他的后腰,他呼吸一滞,忙想要推开她,却被她缠得更紧了几分。
脑中思路有甚么被衔接上了,是了,他现在是在做梦,在睡梦中如何会感知到虚无的东西?
他悄悄握紧了拳,安静开口婉拒:“不必了,多谢女人,我在此地等雨停了再走。”
李惊鸿睡觉一贯自在惯了,里衣向来都是松松垮垮歪倾斜斜的,此次天然也没多留意这些细枝末节。
“这把伞你拿着吧,我瞧着你怪不幸的,归正我们也用不到了。”少女淡淡道,说着将手中纸伞往前又挪了挪。
她说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可老天恰好停了,可真是应了她方才那句:老天也在和她作对...
不料,手上却触碰到一片光滑的皮肤,他脑中弦断,像是被烫了普通猛地缩回击。
因为他晓得,这是他的梦,他想做甚么都能够肆无顾忌去做。
雨没过一会儿便停了,听着渐弱的雨点声崔祯心中暗笑那红衣少女。
他的印象只逗留在昨晚李铭齐要拉着他喝酒,他刚要推拒,却被李浮舟和李铭齐架起灌了两杯酒水下肚,再然后....
他却上前一步将那对着他的伞柄紧紧握住,毫不吃力的往前一拉。
说罢,车帘一拉,华盖马车的车轮俄然转动起来,哗啦一声淌过地上的水坑崔祯避闪不及,溅到他身上两点泥渍。
下一瞬,他却忽的愣住了。
“你...”崔祯急得额角沁出了些许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