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次从大房拿返来的那些金饰内里有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玉扳指,你去把那扳指当了做件新衣裳和头面,你身上这件衣服穿得太久了。”
李惊鸿挑了挑眉,“李敏仪,你为何如此护着一个外人?”
“李敏仪,你好大的胆量啊,敢用我们大房的财帛去养男人...”
女眷们每日晨昏定省,这段光阴秦老夫人说得最多的便是李敏仪的婚事,本日也不例外,叫她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太抉剔,敲打了她一番。
跟着她一声令下,一名衙差双手托着木托盘三两步来到了世人面前,就见那红木托盘上悄悄躺着一根素钗、一个玉扳指以及一对金耳坠。
“我不管那男人如何,我来只为奉告你,今后大房不会在布施你们任何财物,你好自为之。”
柳氏面带忧色的开口问道:“大人,不知甚么案子竟要来问敏仪的话...敏仪她常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会和甚么案子有关啊?莫不是...弄错了?”
她说着,重新上取下一支发钗,刚好和托盘上的普通无二。
柳氏握着帕子的手松了松。
凌晨潮湿的露水浸在古朴的石子路上,天赋刚蒙蒙亮,但是此时的李家妇人已经自秦老夫人的院子里存候返来了。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换着神采。
有甚么案子要找李敏仪一个闺阁女子问话?
李惊鸿在桌面轻叩的指尖一顿,睫羽悄悄掀起。
柳氏忙去拽她,“敏仪,你这是做甚么!”
柳氏似有所觉的问道:“你如何了?”
“这素钗好生眼熟啊...”
二女人的金饰竟在男人身上被找到了,这...
李惊鸿身着官袍自但是然坐在李府花厅的主位上,闲适的端起一盏茶放在嘴边。
“李敏仪,你可认得这些东西?”李惊鸿淡淡发问。
“当真?我能够去梅夫人的赏花宴?”李敏仪拿着帖子的手重颤着。
说着,双膝一屈跪在李惊鸿面前,“姐姐明察啊,不管他犯了甚么错,请姐姐网开一面不要难堪他...”
李敏仪的手却逐步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