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钱是不是也拿的心安理得?
既然如此,我还忍甚么?
这就是我妈说忍着的成果。
如果阿谁男人不是纯真把我当作宣泄东西,而是直接虐杀了我呢?
哪怕我想催眠本身明天早晨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床上、身上的陈迹也没体例共同我本身的谎话。
我讽刺的想。
我不记得他在我身上要了几次,药效见效后,哪怕我还想抵挡,也被操弄地浑身提不起分毫的力量了。
我向来都没有像想过,本身会有这么被当作泄欲东西扔在床上,等着一个陌生男人来欺侮的一天。
用一样的手腕,把我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
你们丁家人一个个不是想要用我的身材去换钱吗?
是呀,你儿子丁文柏可没有把我操地下不了床的本领。
归正我剩下的,也就只是这张皮郛了。
丁大伟和刘凤兰就当没有产生过那件事情。
我不晓得丁大伟到底给我下了甚么药,哪怕我再吃力用力,也只能动脱手指头,连喘粗气都做不到。
丁大伟、刘凤兰,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日头恰好,晒到了床上,晖映着我身上班驳的陈迹。
不……
房门再次被翻开了,没有丁大伟和刘凤兰的声音,只要走出去的沉稳脚步声,以及窸窣脱掉了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