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偷着一乐,他们长年在王府当差,可不等闲出门,更别提进馆子用饭了,当下忙将允礼的马缰绳拉着往那饭店子而去。
见有高朋到,门口正往外张望的伴计立马迎了上来,巴掌大的小脸,那笑满溢快搁不下了,哈腰见礼:“爷不常来,想吃点甚么?”
只他一个骑马,李忠同其他小厮皆步行跟从,待到了正街,因是饭口,各个馆子飘出饭菜的香气,允礼唤马缓缓而行,眼看春日风景无穷,气候更是不冷不热非常舒畅,表情好,手指中间的一家饭店子道:“吃了饭再归去。”
李忠一愣,刚想放入口中的菜杵着嘴唇,他哈哈一笑,将菜放入口中大嚼:“王爷何时学会保媒拉纤了。”
李忠气,也无法,他倒不是体贴允礼去作何了,而是怕允礼安危上出题目,因而出了饭店子来找,却见允礼劈面走了返来,他紧几步跑上前:“王爷去哪儿好歹叫人跟着,虽说是皇城根天子脚下,也还是良莠不齐的。”
小厮们点头:“这个小的们可不知,王爷没说,我们谁敢问。”
李忠愣愣的:“王爷,主子对谁始乱终弃?”
他脸上一丝神采也无,李忠忙道:“主子不是这个意义,主子只是觉着孙大人如何会求王爷给主子说媒呢,实在是太不测。”
李忠一凝:“谁?谁托王爷做媒?”
允礼睇他一眼:“多少年前,你同孙蜜斯相逢于元宵节,那晚你对她做了甚么,你本身晓得,何故来问我。”
真不知该以甚么来回绝,想想道:“主子一无官职,二无家财,岂不是屈辱了孙蜜斯。”
他又问:“你叫甚么名字?”
李忠道了声“嗻”,跟着伴计去了厨房,办理好饭菜,转返来时,却见只要那几个小厮仍旧恭敬的侍立,他便问:“王爷呢?”
二人回了馆子内,允礼往前面净了手,返来后桌子前坐定,也给那些小厮另开了一桌,而他由李忠陪着,胶葛上来,吃吃喝喝。
此言一出,感受脸颊处像捱了大哥一巴掌似的,火烧火燎,忙低头用饭。
李忠惨叫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