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晓得她问的是苏凌悠,鸣晔面无神采的回着:“每天都在习武。”
整整一个下午,苏凌悠都在沉沉的睡着,而那女子就一向坐在床尾,背倚着软枕,仿佛是要等他醒来。
日渐西斜,直到傍晚时分,苏凌悠才渐渐的有了点认识,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完整醒了过来。
卧房内,薄纱轻幔层层叠叠,清一色的紫檀木桌椅,桌上兽脚香炉青烟环绕,想来是为苏凌悠点了些安神的香丸。
鸣晔无从辩驳,第二天一早,只得遵循苏颜雪的号令,在苏凌悠的院子里等待,可比及日上三竿,才见他慢悠悠的从屋子里出来。
“我说过,就凭现在的你,还杀不了我。”言罢,她指上用力,只听咔咔几声,他手中的花枝齐齐的断作几节,落了一地。
“起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