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王修然那边进缴存该四大类的简练,云婉儿的这一大串又绕口,又让人看不懂的记账体例,较着就落了下乘。王修然瞥了眼云婉儿的答案后,也笑道:“啧啧,高低立判啊,如何,云公子还要比下去吗?”
柳子辉借过王修然记得账,只见那几页纸上笔迹清楚,账目核算精确无误,并且每条账目后都有呼应的笔墨申明,可谓是清楚了然,柳子辉看了半晌道:“不错,王徒弟不愧是经历老练,这账做的非常不错,接下来只要让人去验算精确便可。”说完便把那几张纸交给了人群中的一个非常年青的小账房,让他代为加总计算。
王修然闻言脸上憋得通红想要出口辩驳,但何如胤祚所言恰是贰心中所想,嘴张了半天却也不得已的闭上了。
胤祚本身写分录的风俗就是从左向右写,教云婉儿时也没有逢迎大清从上向下誊写的风俗,是以云婉儿的分录也是从左往右写的,这类根本的誊写知识都不懂,在众账房眼中看起来的确与倒过来看书无异,王修然也是以会出言调侃。
“得,明天鄙人让你输的心折口服,掌柜的,劳烦持续吧。”王修然傲然道。
云婉儿眼圈红红的,但咬着牙说:“王徒弟,题目还没出完呢,我们过早下结论不好吧。”
“第二题,同年一月二十,购进茶具,破钞五百两,此中三百两当即付出,另二百两半年后付出,如何记账?”
王修然一听这题目顿时就愣住了,甚么一百万两作价五十万,甚么股权股分,这都是甚么意义,饶是王修然做了一辈子的账房此时也不免抓瞎。而云婉儿却显得胸有成竹,毕竟胤祚早就教诲过她这方面的内容,并且还重点为给她讲了好久的股分制的方方面面的知识。
不过既然胤祚话都说出来了,柳子辉天然也只好履行,便换了一道极其庞大的以物品格押来获得存款的题目,这一问虽庞大,但王修然却也能写出来了,云婉儿天然也是又写了一大堆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