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梓是火器妙手不假,但汗青不是离了谁就转不动了的,就像这个叫古大成的工匠,遵循汗青本来的轨迹,此人必定是个冷静无闻的小卒。
“不需求,这个事谁都可做,圣上没了戴梓不是另有南怀仁吗?本王没了戴梓莫非就没有古大成了?”
阿谁改进鼓风机的周家男人也被胤祚写了折子,花甲之年的周老爷子听了这个动静差点背过气去。
胤祚看了眼日头,对在场的其他大匠说:“本王要在火器厂逗留旬日,各位的服从,本王自会全数查验,如有做的得力的,本王也当替他向圣上表功。”
“没干系,办学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不要急于一时,目光要放长远一些。并且你也不算没有成绩,你手门生夏试成绩不就比冬试高出了很多吗?”胤祚拍了拍火器厂教习的肩膀,后者的脸上终究暴露一丝轻松的神采。
折子里的行文可谓粗鄙至极,毫无文采也就罢了,连语句都是半口语,不过也能把事情讲的清楚明白。
在第九天早晨,戴言终究沉不住气了,闯进了胤祚的房间。
“父亲是火器大师,精通火铳制造,殿下现在有了铁模火炮,接下来不就是要改进火铳了吗?”
胤祚摆摆手:“罢了,这类事情让圣上来最好。”
“有事吗?”胤祚正在给都城的聂家和常家写信,让他们在直隶搜索精通西学的本国人,不管是小学还是火器厂都奇缺西学大师。是以戴言出去的时候,胤祚头也没抬,语气也不甚友爱。
毕竟是大清最顶尖的工匠集合的处所,发明缔造的集合呈现,也是有几分事理的。
“平身吧。”胤祚把古大匠扶起来,回身问戴梓,“戴先生,墨迹干了没有?”
当然了,如果让康熙评价,这字比狗刨的强不了多少,但让胤祚本身来看已经很赏心好看了。
“干了帮我把折子收好吧,派快马送到齐齐哈尔去。”
古大匠楞了一下道:“还未想好,下官大胆请殿下赐名。”
戴言一时无语凝噎。
胤祚笑眯眯的走到古大匠面前道:“此炮可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