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庇护六阿哥!”
而这期间火枪的有效射程还不如弩矢呢,以是也不会有火枪手在一旁装填筹办射击,以是,胤祚现在出去能够是安然的,不过他还是筹算先探出头,先通过帐篷上的破洞,看看内里的环境。
刚一转动,就感觉大腿一阵剧痛,胤祚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回身一看,才发明一根弩矢正扎在他的被子上,不过被子上并没有看到赤色。看不清受伤程度,从出血量和弩矢的深浅来看,这一箭应当伤的不深,此时四周情势不明,这腿扎着弩箭,就只能原地等死了,胤祚干脆一狠心,握住箭杆用力一拔。
胤祚只觉杀气铺面,呼吸都挺住了,正待被刺中时,手上摸到一物,前提反射的举到身前,只听“铛”一声,长枪刺入了凳面之上,本来胤祚摸到的便是凳子腿,误打误撞挡下这一击。
很快帐篷门帘就被翻开了,昨晚的侍卫一脸焦心的冲了出去,钢刀在手,大喊道:“快!六阿哥,随我……”还没等他说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犹以下了一场血雨一样,那侍卫带着苍茫与不甘的眼神缓缓倒地,背上鲜明插着一柄长枪,竟是有人从远处把这长枪置来,贯透了这侍卫的身材。
而在别处也是如此,有个使大刀的刺客,一刀下去势大力沉,竟把一冲上去的马队,连人带马一劈两半,血腥非常,四周的侍卫们都吓得不敢上前。另有一个刺客使一把长枪,手腕一抖,枪花朵朵,鲜明是一大片寒光袭来,站在他身前的侍卫目炫狼籍之际,便被戳出了一个个血洞穴。
那人见胤祚两次幸运逃脱,内心怒不成遏,手中一搓长枪,那枪便如游龙般转起来,胤祚顿时感觉凳子上传来一股大力,再也把不住,手中一滑,那凳子便被挑落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