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儿充满希冀的看着胤祚:“六爷见多识广,想必会有高见。”
胤祚道:“怪不得你,这些东西网罗来也不错,不过做寿礼却不当,干脆都留在我府上吧。”
“这是长白山参,这一株又三百年年初。”云婉儿道。
阿依慕悄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接下来,画儿又从篮子里拿出很多奇珍,总都有些缺憾,凭胤祚都感觉看不过眼,更别说坐拥天下奇珍的康熙了。
胤祚瞪她一眼道:“下次记得叫我。”
画儿道了声“是”,从手里一个小篮子里一样样的将寿礼取出。
胤祚苦笑:“我哪有甚么设法,给人送礼最是头疼,特别给皇上送礼,金银珠宝皇上有的是,天然看不上;如果有新意的物件,又显得寒酸;只能出奇制胜,只是这一个奇字,如果这么轻易想出来,那也称不上奇了。”
厮磨好久后,胤祚起床,阿依慕为他换衣,出到门外,彩裳红着脸迎了上来:“王爷,云女人来了。”
胤祚起首上前歉然见礼道:“劳烦云掌柜久候了。”
阿依慕微微睁眼,瞥见胤祚冲她坏笑,脸上一红,却没有避开,反而却伸手将胤祚抱住。
云婉儿起家行礼,浅笑道:“有件事情,昨日当着柳掌柜不好讲出,内心一向挂念着,故本日来的太早了,还望六爷恕罪。”
云婉儿有些难堪的道:“仓促之下倒是筹办了几样东西,只是都是些能简朴寻到的物件,少了些诚意。”
接着画儿又拿出了一个白玉雕成的寿桃,将大寿桃搬开,内里另有其中寿桃,中寿桃搬开,内里另有个小寿桃,一桃套一桃,共有六个。
胤祚坐在厅中正首,表示云婉儿也落座,并道:”何事?”
阿依慕微嗔道:“做梦!”接着她又眯着眼睛问道:“夫君感觉云女人美吗?”
早上,胤祚醒来,身边阿依慕还在熟睡,看着她春意盎然的脸庞,俄然没了起床的心机。
走到大堂中,云婉儿正坐在椅子,固然等了一个时候,却还是身形袅袅,没有一点焦心之态,她身后站着一个侍女有些烦躁不安,胤祚认得她叫画儿,原是胤祚的斟茶丫头,厥后派去服侍云婉儿,便一向跟着她。
胤祚猎奇道:“不过,我倒是很猎奇你和吴泽筹办了甚么。”
胤祚心中顿时明悟,昨晚在酒宴上,云婉儿便诈了一番柳家的寿礼,只可惜未能胜利,看来皇上贺寿,贩子们也要挖空心机的筹办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