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天然明白胤祚的意义,笑问道:“六阿哥莫非忘了周培公吗?”
谁知听了这话,阿依慕哭的更悲伤了,肩膀一抖一抖的。
“嗻!”小吴子领命退下了。
索额图的府邸在南锣鼓巷,马车颠簸了好久也就到了。一下车,就瞥见三扇气度的大门,大门之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索府”二字。
”索额图府!“
阿依慕想出言辩驳,却无话可说,看着胤祚对劲的模样,一焦急眼泪却又下来了。
“哈哈哈……”胤祚大笑,感觉阿依慕活力也挺敬爱的,因而用心气她道:“真是我的好福晋啊!看来你都想通了,我也就不劝你了,只但愿你们两姐妹今后好好相处啊。”
胤祚暗骂老狐狸,但还是厚着脸皮道:”索大人,这一记过绩过于严峻,天底下恐怕只要您才担得起了,如给了鄙人恐怕就是祸得了。“
“嗻!”小吴子立即蹲下来,遴选那一堆土豆、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