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应是一派畅旺气象,而此时却萧瑟一片,大片的房屋被烧成了黑炭,地步里一片荒凉,被拔出土的麦苗已经在天寒地冻中冻死了,只剩下一片枯黄。
被胤祚一声大喝,苗壮也复苏过来,不敢再在胤祚面前冒昧,诚恳下来,只不过一双眼睛瞪眼着那些地痞。
就在那地痞即将脱手的一顷刻,一声大喝响起:“给我停止!”
胤祚他们赶到时,正都雅到这一幕,还没等胤祚喊话,他中间的苗壮已一声大吼:“天杀的!放开俺妹子……俺……俺和你们拼了!”说罢就冲了上去。
胤祚此时也是满心肝火,本身好不轻易帮忙灾黎安居乐业,竟然有不开眼的来拆台,强买强卖也就算了,竟把地里的麦苗都给拔了,还敢火烧民宅,看来本身有需求去管一管了。
那女子也是满面的凄然神采,看着身边的父亲,又看着逼来的地痞,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苗壮持续道:“那些恶霸拔了草民们的冬麦以后,还放火烧了草民们的屋子!草民们去找知县大人鸣冤,可去了几次,知县大人全都不在,俺们就去拦知县大人的车,成果被衙役们赶走了。不幸现在天寒地冻的,乡民们百口长幼只能睡在牛棚、猪圈里,求大人给俺们做主啊,俺们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啊!”
那麻子说完,伸手托着女子的下巴,打量了两下,笑道:“哎呦,小娘子长得倒是挺俊的,卖到窑子里可惜了,不如先给爷几个爽爽?”
侍卫人数虽少,但都是军队里拔尖的,各个技艺不凡,半晌便把十多个地痞制住,刚要抬手掌嘴,就有人道:“大人别打!小的知错了,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全招!”
看到这一幕,胤祚心中就像是被刀子捅了普通难受,为了这些房屋地步,他不晓得****多少心,现在竟然被人顺手就毁掉了,这的确比烧了齐齐哈尔都统府还让他愤恚。
那麻子还没说完,胤祚猛地欺身过来,一抬手,破空之声响起,麻子直接被抽翻了出去,倒出三步远,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一张嘴,吐出了两个带血的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