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诚恳的农家后辈公然是最好的兵源,前人诚不欺我。
“我看谁敢!”胤祚大喝一声,两个保护身形一顿,但随即又快步走来,一左一右把胤祚驾了起来。
半晌,门被推开,两个一袭黑衣的大汉闪身出去,把那两个八旗兵的尸身拖出去,又缓慢的把门掩上,胤祚特地看了眼那两人,气味尚存,身上也无血迹,看来只是晕畴昔了,还好。
太子是个柔嫩寡断的性子,很多事情都要依靠索额图定夺,万一索额图不能及时赶回,恐怕会出甚么岔子,以索额图谨慎的脾气就必定归心似箭。
两个黑衣人见到胤祚,单膝跪下,抱拳道:“末将李庆,护驾来迟,请副都统恕罪!”说完两人摘上面罩,胤祚看清了李庆的面庞,不由欢畅万分,另一个随他的黑衣人,长着一副忠诚面孔,身材非常结实,此人他也熟谙,是一个叫做吕康实的绿营兵,家中世代农耕,他因为母亲抱病需求钱治病,才投身军伍。初见此人时,胤祚也只当他是来混口饭吃,没想到他经历了这么多场硬仗,变得更加的像名甲士,乃至此次本身能脱身,都要靠他。
但是用脚想也晓得,门外那两个侍卫是不会去歇息的,在构和结束之前,索额图都要把胤祚囚禁在房间里。
恰好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时候,且不说准格尔入侵喀尔喀的动静很快就要传到李朝人耳朵里,单是一道令他们速速回京复命的上谕,就不是能拖得起的。
“回副都统,是吴掌柜告诉我们的,您与吴掌柜一同返来后,就去了索大人那边,吴掌柜安设好了家人以后,见您被两个八旗兵押进驿馆,便知事情不好,赶快来告诉了末将,末将得知动静后,本想率绿营将士前来救援,但又不敢率军打击咸兴府,这才比及入夜脱身来救驾。害副都统刻苦了,请大人惩罚!”李庆说完,又是一个头扣了下去。
“索额图!我晓得昔日我们反面,大是大非面前,我们当以国度好处为重啊!”胤祚见摆脱不开,不断念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