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他婆娘早就筹办好了午餐,给他递上毛巾,擦擦汗,就坐在了桌子中间。
回到家中,把牛牵到牛棚里,绑好了,又经心的撒上草料,这才放心的把买来的东西搬回家去。
这在他们故乡是百口人五年的支出,而在齐齐哈尔,这只是半年的产出。
胤祚气得给了云婉儿一个脑瓜崩,没好气的道:“快把银子交出来,办成了这件事,银行也有好处!”
联手打压粮价的粮商们,也纷繁晋升了代价,粮食的时价很快也上涨起来。本来贱如泥土普通的粮食,终究又精贵了起来,地里停顿了好久的粮食收割,也再次红火。
拿到十两银子的银票时,刘永强内心另有点惴惴不安,毕竟这么一张纸片,如何也没有沉甸甸的银子让民气安。
这两条规定一出,银票刹时具有同银子一样的采办力,百姓们纷繁用手中的银票停止消耗,而商贩们找零时也会用上银票。
云婉儿缓缓点头:“有点……”
这牛棚是刘永强找百事行的木工和泥瓦匠们造的,只用了三钱银子,造的结健结实,比他本身脱手强上了一万倍,固然他婆娘抱怨他乱费钱,但是看到建好的牛棚再就不抱怨了。
胤祚闻谈笑笑,赞成的道:“柳掌柜倒是没看错,你这经济目光都是有几分大掌柜的意义,不愧是我的门徒。”
银行借着这股风潮,将支行开到了齐齐哈尔部属的每一个县,就连人丁起码的龙江县,都有一个由二十个伴计构成的支行。
但直到切身面对胤祚,云婉儿还是不太敢信赖,忍不住再三确认。
想着今后的糊口,刘永强就感觉内心热乎乎的,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云婉儿面色微红:“哎呀,六爷你还开打趣……就算是平籴法,也要有买有卖的,但您推行的作物如此高产,全部东北将来十几年都难有荒年,收上来的粮食底子卖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