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脸颊上有个常常疤痕的沙俄人出来,肝火冲冲的说道:“我们是俄国使者,在你们的国土上遭到了如此不公允的对待,但愿你能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时四周的人群也出声道:“这群黄毛鬼没一个好东西,掳掠不说,还胡乱杀人,我们族人都叫他们杀光了!”
胤祚打量了一下这些沙俄人,固然有些灰头土脸,但幸亏受伤都不重,最严峻的一个也不过是脑袋蹭破了点皮,因而胤祚道:“好说,受伤的人带去医治,弄脏的衣服我派人洗濯,肇事的百姓,我派人奖惩,如何样,这安排还对劲吗?”
“停止!”这时候胤祚看不下去了,就算这些人不是使者,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齐齐哈尔,也是一件交际变乱,胤祚可不想惹这费事。
“殿下过誉了,老臣固然老了,但毕竟有几十年为官经历;而殿下未到弱冠之年,便能盘活三十万人的生存,且将政务措置的井井有条,倒也让老臣有些惊奇,若说有人生而知之的话,老臣看也非六阿哥莫属了。”
人群听到喊声顿时都停了下来,此时那些使者们,已经没有了方才高高在上的模样,昏头涂脸的,有的脸上另有点点血迹。
纳兰明珠倒也是名干吏,开口便道:“殿下走后,老臣依托殿下叮嘱,鼓励百姓开荒,又下发了红薯、土豆等物让他们耕作,春收以后,齐齐哈尔全境收的粮食四十万石,已根基能够自给自足,空出来的地步,老臣也遵循殿下叮咛,让百姓们种上了玉米,以这三种作物的产量来看,秋收以后,粮产能至九十万石,当时齐齐哈尔不但再无饥荒,并且还能向四周出售很多粮食。”
“对,打死黄毛鬼的特工!”
上一个夏季,因为齐齐哈尔燃料的贫乏,很多灾黎上山砍柴,就近拔草,把四周统统能烧的东西都拿来取暖了,很多草原和山地都荒凉了下来,但毕竟性命攸关,胤祚倒也没加以制止。
度过松花江后,与诸多官员客气一番以后,纳兰明珠迎了上来,笑着道:“恭喜殿下官复原职啊。”
那脸上有疤的沙俄人愣了愣,仿佛是没想到胤祚这么好说话,想了想道:“我们但愿看到那些肇事的人遭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