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卖力,魔王天然不会不给面子。
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狠恶,乃至能听到较着的水声。
他只记得,最后的那段时候里,他都像是怒涛中的一艘划子,跟着浪花颠簸,因为随时能够被打压到淹没,而不得不攀附着身边独一的支柱,然后在不知绝顶的风波中,被浪花推举的高高飞起,又快速落下。
当可贵有些失控的魔王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精灵已经昏睡畴昔,但即便是这个时候,他的身材还在轻微的颤抖,这是因为过分刺激留下的后遗症,此时哪怕只是悄悄碰一碰他,都会获得一个诱人的呻・吟。
精灵整小我都生硬了一下,但很快的,那种熟谙又让人沉沦的欢愉从那只手中传播开来。
他放慢了法度, 让这个吻变得更加和顺缠・绵。
热恋中的两边,老是渴・望着相互,精灵也不例外,他喜好魔王为他暴露不一样的情感,更喜好他对本身的独一无二。
舌头胶葛在一起,也不晓得是谁主动, 或者两边都有, 倾情尽力的去吸・吮去追逐,那么的热烈,那么的深切。
魔王翻了个身, 让精灵压在了他的身上。
魔王差点没把・持住,幸亏他忍耐力极强,终因而扛住了这类诱・惑,把精灵塞进了被窝里。
大手从被拉扯出裤子的衬衣下摆处钻出来,一手在前,一手今后,如同蚂蚁上树一样一点点的往上挪动,切确的爬过精灵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魔王眯了眯眼,却不禁止精灵的行动,任由他玩・弄本身的魔角。
精灵终究败下阵来,呼吸混乱的放弃了魔角,低下头向魔王索・吻。
只是皱着一张都雅的脸,低低抽泣着,连声音都沙哑了。
魔角就像是指甲一样能够修剪。
潮湿的衬衣变得透明,一点樱红如同雪中红梅,悄悄绽放。
以是魔王把他重新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没挣扎,手指带着液体平常日只是在内部盘桓的处所探・入时他也没反应过来。
稍稍抬起来脑袋,唇瓣分离的时候还带起了一条银色的丝线。
搂着细腰的大手变得更加有力就是证据。
精灵仿佛听到了名为明智的那根线断裂的声音,他的口中收回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也主动往下,开端学着魔王的一举一动,去碰触对方小腹下方的位置。
带着特别味道的液体播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籍当中的精灵充满了凌・虐之美,差点再次激起魔王的火焰。
他把这段时候一来学习到的吻技都用在了对于魔角上,啃・咬、舔・舐、吸・吮,全数都用上了。
精灵不太懂他的意义,但这会儿被弄得满身发烫的他非常顺嘴的说了一句:“那就别忍了。”
魔王一样发觉到他的目光,正想把魔角收回,精灵却先一步抬手摸了摸那对比其他魔物更大更威武的魔角。
但他当时候已经因为魔王的技术而满身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精力都仿佛涣散了。
或许是氛围太好, 不知不觉的,他们就滚在了一起。
邪术袍下是布料柔嫩轻浮的衬衣,一样的一排扣子,魔王却没有脱手,而是直接伸嘴,也不动扣子,直接隔着布料叼起了一颗埋没在衬衣之下的红樱桃。
魔王听到后,仿佛怔了一下,然后俄然暴露一抹笑容,并且还是笑出声的那种,代表愉悦与欣然的笑。
“如果太长的话。”
呼吸跟着亲吻而短促,紧贴的身材在布料的隔绝下相互摩擦。
恋恋不舍的吐出那如何咀嚼都不敷的樱桃,牙齿工致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舌头舔上了白净的胸膛,又从这里一起往上,埋首在精灵的颈窝之间。。
精灵明显更加喜好如许的法度, 共同的更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