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寝衣?谁还记得穿呢。
碧色的眼睛对着赤色的双眸。
恋恋不舍的吐出那如何咀嚼都不敷的樱桃,牙齿工致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舌头舔上了白净的胸膛,又从这里一起往上,埋首在精灵的颈窝之间。。
精灵不太懂他的意义,但这会儿被弄得满身发烫的他非常顺嘴的说了一句:“那就别忍了。”
精灵很称心识到本身说错话了。
魔王翻了个身, 让精灵压在了他的身上。
以是魔王把他重新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没挣扎,手指带着液体平常日只是在内部盘桓的处所探・入时他也没反应过来。
“好的,都听你的。”
哪怕生涩, 寻求欢・愉的本能也一向驻扎在精灵的内心,现在只是被魔王一点点的指导了出来。
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上身上,白净的皮肤上再次充满了红艳的陈迹,如同一幅绘制在身上的寒梅傲雪图。
但他终究忍耐了下来,悄悄的为精灵清算好头发,又合上长袍的扣子,让玄色的长袍粉饰住底下的统统,并收好地上的野餐布和精灵的长裤,抱起精灵,直接刹时挪动回到了蒙古包里。
他放慢了法度, 让这个吻变得更加和顺缠・绵。
他因为这类欢愉而夹紧了双腿,但那只要力的大手重而易举的就冲破了防地,在大腿内侧最为柔滑的皮肤上流连忘返。
他这么卖力,魔王天然不会不给面子。
魔王听到后,仿佛怔了一下,然后俄然暴露一抹笑容,并且还是笑出声的那种,代表愉悦与欣然的笑。
精灵明显更加喜好如许的法度, 共同的更加主动。
邪术袍下是布料柔嫩轻浮的衬衣,一样的一排扣子,魔王却没有脱手,而是直接伸嘴,也不动扣子,直接隔着布料叼起了一颗埋没在衬衣之下的红樱桃。
有衣服的反对也没干系,他能够本身脱手解开,归正魔王衣服上的装潢物太搁人了,脱掉最好。
以是就如精灵的尖耳朵不是谁都能碰触的一样,魔角一样是魔物的忌讳。
魔角就像是指甲一样能够修剪。
而就如同太长的指甲被修剪时不会感觉痛,但悄悄触摸指甲尖会让手指有轻微的震惊一样,魔角被附魔时,也会有一种近似的触感,像是手指穿过甚发抚过甚皮,酥麻的感受传进内心。
精灵仿佛听到了名为明智的那根线断裂的声音,他的口中收回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也主动往下,开端学着魔王的一举一动,去碰触对方小腹下方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究还是没把持住……鄙弃一下本身,然后欢畅的朝着不归路撒欢而去~嗯,我没开车,我就是推了一辆自行车,看我果断的星星眼,我是个好宝宝!以是如果被锁了,我是不会改的,我最多就给你们贴一下自行车的补缀过程!
这么做的时候,即便看不见,他也感遭到了魔王身材猛地紧绷了。
“如果太长的话。”
只是皱着一张都雅的脸,低低抽泣着,连声音都沙哑了。
然后,精灵重视到了魔王还未收回的魔角。
魔王在精灵耳边喷着气:“本来是想比及更久以后的……但是现在不想再忍耐了,如何办?”
“会因为长得太长而需求修剪吗?”精灵用手指抚摩着魔角上的节:“就像羊角那样,如果太长了就剪掉一些?”
舌头胶葛在一起,也不晓得是谁主动, 或者两边都有, 倾情尽力的去吸・吮去追逐,那么的热烈,那么的深切。
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狠恶,乃至能听到较着的水声。
魔王一样发觉到他的目光,正想把魔角收回,精灵却先一步抬手摸了摸那对比其他魔物更大更威武的魔角。
他把这段时候一来学习到的吻技都用在了对于魔角上,啃・咬、舔・舐、吸・吮,全数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