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揉揉额头,忍不住浅笑,“好吧!听你的。”
谢芳华来到屏风后,对她摆摆手,“我本身来,你下去吧!”
他固然如此喝问,但也同时出了手,长剑出销后一道寒光,直劈二人脖颈。
“再跟四皇子待下去,我的小命都怕是快没了!”四皇子拽住谢云澜的袖子,眼圈顿时红了,仿佛隐着泪不让落下来,哽咽道,“云澜哥哥,我不要住在这里了,你依我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她顿时“啊”地尖叫了一声。
谢芳华闻言当即想起了七星,他不算是天机阁武功最好的,但是最油滑机灵的。但是却被秦钰扣下,本来皇上派去漠北跟从秦钰的人是一等一的暗隐。
“云继已经传信归去了!”谢云澜摸摸谢芳华的头,“你这些日子身材太差,就别操心这么多事情了。既然云继来了,便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吧!你好好养神。”
“是,下官点出两百人,护送云澜公子和芳华蜜斯回京!”李猛赶紧道。
那婢女一听,想着世家大族府邸里出来的蜜斯就是不一样,比他们这等小府邸人家端方金贵很多。不喜外人近身,也不奇特,只能应了一声,同时道,“奴婢感觉府内二蜜斯和您的身量差未几,既然您不消奴婢服侍,奴婢就去二蜜斯处给您取两套她未曾穿过的新衣来换吧!”
那婢女顿时一拍脑门,“瞧奴婢笨死了,您出门,如何能不带换洗的衣服呢!”话落,赶紧去了。
“你一个女儿家,拿一个男人的帕子都不感觉脸红,我脸红甚么?”谢云继戚了一声。
二人一时拿不定主张。
“没有人?”秦钰看着二人,“确切是你们看花眼了?”
如果将库部的火药弥补上,那么皇上想从库部查,便寻不到蛛丝马迹了。
“关于皇上给了四皇子一等暗隐带走的事情是奥妙。他天然不会因为本日之事便抖将出来了。”谢云澜道,“你能从他们手里出险,也是不易了,多少人都因为他们在四皇子身边,而折损在了漠北。”
谢云澜抿唇,“二位真的看清了?”不等二人点头,他缓缓道,“里屋住着我的堂妹,临汾桥出了大事儿,将她吓坏了,一向心神不定,方才睡下,却又被你二人惊醒了。现在恐防又减轻了病。你们也晓得,关于忠勇侯府的蜜斯大病多年之事,她现在好不轻易大病初愈,接连这两次事情,她如果被惊吓出个好歹来!那么,老侯爷和世子恐怕会要找皇上讨个公道。毕竟,皇室隐卫这般公开呈现拿人,还是鲜有所闻。”
“醒了!”谢云澜站起家,走到门口,翻开门,看了那婢女一眼,“你进内里服侍她吧!”
“出了甚么事情?”正对峙间,院落门口有一群人疾步走了过来。
“谁舍不得了?”谢芳华瞪了他一眼。
她刚落下帷幔,有两个玄色锦衣的人落在了院子内,紧接着,便“砰”地踢开了她的门。
谢云澜当即抢站了门口,持剑看着二人。
但是,他们的确是追踪那人而来,亲眼看着他进了这间房间的。如果这么退走,真是不甘心。
谢云继皱眉,“如果有人闯进内里,我堂妹如何还能无缺地待在屋中?我出来待在门口半晌了,也没见到内里。”
那婢女赶紧点头,对他道,“给您筹办的热汤放在您房间的屏风后了。您二人沐浴后,奴婢再叮咛人端饭菜,不然端上来都凉了。”
那二人闻言又是齐齐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