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你觉得我在和你玩儿?你是不是感觉我太闲了?”端木景听了顾晓寒的话气得差点没伸手把她掐死,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该死!”顾晓寒悄悄对本身说句粗话,蹙起眉头,头转向一侧。
端木景低下头,惊诧的瞪着怀中阿谁小女人。
就在顾晓寒方才反应到他的企图前,他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热热的。舌尖悄悄扫过耳穴,引得顾晓寒一阵微颤。
“没有。”端木景仍然保持痞痞的笑容。
哦,天呐!她到底在干甚么?竟然象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被他引诱!
端木景微微低下头,嘴巴悄悄靠近顾晓寒的耳朵。
顾晓寒一愣。
他是端木景。
啥?甚么叫不回病院了?顾晓寒看着他,揣摩着他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直到现在她才好整以暇的看清面前的男人。
“我们不成能的。”顾晓寒伸手想推开堵在她面前的这堵肉墙,端木景却纹丝未动。
啥?顾晓寒听了端木景的话刹时被劈得个外焦里嫩。刚才的心伤和委曲,一扫而光。
他明天上身是一件挺括的蓝色衬衣,内里是一件同色系的羊绒背心,除了领口处细细的红色条纹外,再无装潢。与他的肤色非常相配。下身是剪裁合体的深蓝色的阿玛尼正装裤,纤尘不染的玄色亮面皮鞋,烘托着整小我儒雅又时髦。只要袖口处时隐时现的黑曜石镶钻袖扣,才彰显着仆人不凡的身份与低调的豪华。此时的端木景完整看不出是一个大个人的总裁,就他面前这副模样,倒是实足痞帅痞帅的味道,像是个纨绔后辈在调戏小女人普通。
“你在介怀下午的事吗?”端木景摸索的问她。
“你出院了?”顾晓寒迷惑的问,神采有些呆萌。
嘶……顾晓寒刹时倒吸了一口气,她感受本身的心脏都抽紧了,满身的肌肉也在那一刻莫名其妙地严峻起来,她的身子颤抖而脑筋昏乱,两只脚一动都不能动,身子越来越软。一双大手环在顾晓寒的腰间,支撑着她逐步柔嫩的身子。部下肌肤软腻的触感,惹得他一阵心神泛动,呼吸竟然垂垂有些乱了。
因而,他才只是开端了如许的动机,身材就已经先一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