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一个姿式,足足等了半个时候,才见刚才去领旨的侍卫急仓促地返来。
来到御书房前,镇远王爷命人出来禀报,御前服侍的总管钟正从御书房里出来,轻声道:“本日灾区来报,说呈现疫情,加上皇上已经晓得你们拦下罪犯一事,现在正在大怒中,王爷谨慎说话。”
既然人在这里被她截下了,天然就不能等闲放走。
“菜市口?不是在这里砍吗?”温意一愣,午门斩首,不是在午门斩首的吗?
狱卒不认得温意,但是听上官太医如许称呼,不由得侧目而视,恭谨而又严厉隧道:“王妃,请莫要禁止卑职们履行圣旨!”
若说太病院是兔死狐悲,那么温意是物伤其类。她与上官太医一样,因为救不到病人,而被病人的家眷判了极刑。这也是温意如此火急为上官太医讨情驰驱的启事。
温意道:“我会去找父皇,求求你们,给我一点时候,暂缓行刑!”
春季的阳光在头顶直射下来,中午,即将到来。温意一起奔驰过来,额头上有细碎的汗珠,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她缓慢隧道:“他是无辜的,不能砍!”
温意就如许在日头下对峙着,她不敢放开簪子,怕侍卫过来多走她的簪子。固然没见过他们发挥武功,但是也晓得能在皇宫里当差,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固然笨拙,但是有结果。
跟着他一同前来的,另有镇远王爷。
上官太医抬起黯然无神的眸子,瞧着温意,他见过温意一面,是在镇远王妃难产当日。他有些惊诧,“王妃?”
镇远王爷见到温意,便赶紧喊道:“洛衣,放下簪子。”
狱卒摇点头,“这个,除非是皇上圣旨下,不然,卑职不敢迟误行刑的时候。”
只是瞧见空位上并无血迹,心中稍安,应当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