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常李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心机是不成了解的,这件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女人之间的针锋相对罢了。
“既然如许,你感觉我该如何做?”常李感觉很迷惑,本身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牵着鼻子走,这实在是太奇特了。
“本日我与兄长将话讲开了,是但愿疏解兄长心中多年的愁闷,而后我还是叫你常大统领,不然被外人听到惹出闲话反而会扳连你。”
常李不是怯懦怕事,他的顾忌很理所该当,如果真去拿韩锦泽身上的解药,怕是底子近不了他的身。但是白香月却另有筹算。
“一脚踏进皇家,另有甚么亲情可言,她是我的姨娘不假,可惜我另有个亲姑姑白然,做了太子妃,比起姨娘,姑姑当然更近一些,全部白家都是太子的后盾,兰妃和白家底子就是态度相对的。”白香月沉着地给常李阐发局势,她阐发的很透辟,只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能看的这么透辟,这本身就很匪夷所思。
“你说,我应当如何做?”常李问道,他还没有蠢到会绝对服从白香月的批示,但是他想听一听白香月有甚么样的对策。
“你可晓得你在控告的兰妃,是你的亲姨娘?”常李想尝尝看白香月是不是疯了。
“父亲都和你说了?”
这话若在平时,常李是不会信赖的,可他见白香月振振有词,事情也讲的井井有条,不像是编出来的故事。再说谁会平白的谩骂本身的父亲中毒呢?白香月毫不会干出如此蠢事。
白香月看出贰心中迷惑,因而说道:“这是母亲临走之前奉告我的,现在能帮我的人只要你。只要从韩锦泽身上把解药拿到手,再敏捷送去给父亲服用,那样就算遇刺,也不至于毒发,如果你能及时赶到,戋戋几个刺客又算得了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