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是艳冠群芳,美绝非常!”有大臣当即又是马屁又是诚恳地夸奖,众大臣也跟着一句接一句歌颂起来。
祁昭阳还觉得世人是在叹服她的跳舞,眉浮高兴,舞得更欢畅。
“二位的美意我心领了。本郡主底子未筹算退席。”上官惊鸿嗓音清然,燕玄羽脸上没有一丝被回绝的不悦,“鸿儿你该不会是想就这么站着吧?”
燕鸿这么一说,也有事理,总不至于拿郡王府高低数十条性命开打趣。上官宗桓干焦急,也想不出体例。
上官宗桓几次拭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燕玄羽方想将上官惊鸿拉到他的席位入坐,哪知上官惊鸿袖中抛出一截白凌穿过房梁一角的横梁,手拽白凌腾空而飞,身姿妙曼轻巧如天外飞仙,美仑美奂!
“说,你方才在想甚么?”祁煜嗓音寒峻如冰,似有她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就不放过她的无情。
说来讲去,祁昭阳就是想在世人面前将她比下去。上官惊鸿挑了挑眉,“本郡主若说不会跳舞嘛,昭阳公主先给了本郡主一顶高帽封了路,说不会跳舞嘛,就是比不过你祁昭阳,昭阳公主但愿本郡主说甚么?”
世人窃保私语起来,统统的视野都落在上官惊鸿身上,她身姿亭亭玉立,泰然风雅,像个没事人似地站着。
祁昭阳一个手势,乐声缓缓响起,祁昭阳翘起莲花指,初摆了个弱柳扶风的姿式,身姿跟着乐声委宛起舞。
苏盈月身躯一颤,“月儿自问心肠仁慈,一时的醋意,也是因为太爱王爷,如果王爷这般曲解月儿,月儿甘心一死。”
“真是过分失礼了……”交头接耳声不竭,老天子竟未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