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的女子就在面前,却甚么也不能做,乃至连同她说话的资格都没了。
伉俪两跪地,女的怕得说不出话,男的结巴着说,“圣……圣尊,您只说不能收留、不能让夫人投宿……没说不准卖屋子给她……”
“你觉得圣殿里容得你耍小聪明?”君烨熙嘲笑着说,“本尊早已布了眼线,堡中任何人的意向都在把握中。”
“本尊内伤还没好。还得起码再疗养四天。不信你替我把评脉。”君烨熙伸手至她面前。她微眯起眼打量他,“四天后,我要拿到解药。”
砰一声,上官惊鸿关了大门,让君烨熙吃了个闭门羹。
“是么。”君烨熙不太信赖,还是说,“本尊的夫人可真是聪明。夫人筹算如何措置他们?”
“见过圣尊夫人!”在场的统统人恭敬地跪下。
君烨熙宠溺地瞧着上官惊鸿,“小鸿儿,你真奸刁,把颜兰个贱货搬到本尊床上,就不怕脏了本尊的床?”
君烨熙斜倚在房顶上,斜魅的眸光盯着不远处街上那绝世的身影,行动文雅地就着红宝石酒壶灌了口酒,“小鸿儿,本尊就不信,你能不回圣殿。能够包容你的,只要本尊所赐与的,被答应的处所。”
上官惊鸿在临时买的屋子里找到寝室,从柜子里取了洁净的被褥换铺床上,就上床睡了。
“你能够走了。”她冷酷地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