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上官惊鸿摆了摆手。
追鹤道长神采笃定,“是她了。她已不是曾经的上官惊鸿。”
北棠傲敛了神采,回到宝华殿时,见上官惊鸿仍然在亭子里,走畴昔,刚毅的脸上浮起了和顺的笑容,“鸿儿,天冷,如何不进屋歇着?”
“前两世皇上欠了郡主太多,已是罪孽深重。若此生再强求,只怕还是是孽缘。贫道劝皇上莫固执……”
追鹤道长坐于一边,悉心肠瞧着上官惊鸿的手相,“郡主的手相非常独特,依贫道所见,郡主的生命线理应在十七芳华时殒灭,郡主却好生生的,真是奇哉。似福非福,似贵非贵,还是从面相般,无从窥得天机。”
好笑的她还在想见到他,该说些甚么?
上官惊鸿扫了燕流风一眼,此人边幅漂亮,气度轩昂,固然没有西靖三皇子燕玄羽的绝色出众,却也是地隧道道的大帅哥。只是,他的眼神在瞧着她时,仿佛异化着一股恨意?她肯定是第一次见燕流风,甚么时候获咎过他?
“道长是想给本郡主看手相吧?”上官惊鸿听出他话中之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