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的是LOL直播,打游戏我还行,可讲解就有点费事,平时我播一个小时也有一百人看,可明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个小时了也只要几小我看。
我晓得这确切不能怪老肥,毕竟从小到大就没见他怕过这些玩意,但网吧里确切刚死了人,大半夜的我如何都感觉有点不舒畅。
是谁在压着我?
老肥又补了一个兵,这才摘下耳机一脸耐人寻味道。
“老肥,要不明天我们先归去吧,我们不占死人的便宜。”
老肥还是那么大大咧咧,坐下就开端持续LOL。
不对啊!我明显只喝了一口,莫非是老肥喝了?
我晓得老肥在用激将法激我,但一想到几百个观众和老肥的支撑,我实在没法因为惊骇就不播,还是翻开了开端直播。
老肥看了我一眼,戴上耳机持续补兵道。
能够是我没甚么天禀,弄了半年也没有平台情愿和我签约,一个鱼丸没赚到不说,还倒亏出来很多网费。
“别整天弄你那破直播了,出了这么大事你都不晓得,上个礼拜六,我们黉舍的三个门生,在这跟几个外埠小地痞吵起来,成果当场被人家砍死了,明天刚好是头七!”
我见老肥返来了也没多想,翻开红牛喝了一口放到右手边,持续坐下开端直播。
我越直播越感觉诡异,好不轻易熬到半夜十二点,俄然从显现器屏幕里,瞥见本身背后有人影在晃。
是老肥吗?
老肥说得我有点理亏,我身子一软又坐了归去,确切,我之前一向沉迷于看直播,看着看着也开端弄。
“卧槽!老肥你是不是傻?明晓得这刚死了人还敢来?”
莫非是我幻听了?
老肥去哪了?
老肥指着我的坐位笑了笑。
我转头一看,背后空无一人。
用的豪杰是德玛西亚之力,并且玩的非常之好,微操,认识,出装都远远超越我,并且团战的套路我另有些眼熟。
老肥看我窝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一张肥脸上的肥肉顿时鼓荡起来。
老肥听我冲他吼也有些火了。
“你不晓得吗?明天是头七啊。”
我想走,但是站不起来,老肥也不晓得哪去了,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着右边那台主动开机的电脑,像是被甚么节制着一样,主动翻开LOL客户端,竟然还本身开端游戏了!
老肥见我开端直播,笑了笑持续LOL去了。
能够是因为一局撸完,肩膀上压着我那双手就不见了吧,我感受本身能够站起来了,可老肥还是不晓得哪去了。
就在我筹办分开网吧时,我的手机俄然响了。
“男人汉大丈夫怕个吊啊!这个天下上哪他妈有鬼?再说要死不另有老子陪着你吗?从速麻溜地直播,观众还等着看呢!如勇敢不播谨慎老子削你!”
“算你小子交运,老子买多了,你也来罐红牛,咱哥俩血战到天明!”
“甚么头七?”
“老肥,这网吧不太对劲啊,明天如何只要我们俩包夜?”
我不明白只好持续直播,可俄然就产生了一件诡异事,我右边的电脑莫名其妙主动开机了,我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又直播了半个小时,我终究直播完一把LOL,筹算再喝一口红牛,可一抬头却发明红牛一滴也不剩了。
那天,我和死党老肥去黉舍内里的网吧包夜,入夜以后我总感觉网吧里不太对劲,平时二十块钱包夜都每天爆满,明天半价包夜还充多少送多少,全部网吧竟然只要我和老肥两小我,十点以后连网管都不晓得哪去了。
老肥不见了!那屏幕上那小我影是谁?
不成能啊,老肥坐在我左手边,红牛放在我右手边,如何也不成能是老肥喝了。
老肥不见了!
我晓得老肥是支撑我的,但他那胡说话的脾气,却让我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