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并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那里人?”我持续问刘哥。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刘哥对那间屋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竟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他之前在一家公司当管帐,做了十多年,厥后那家公司开张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内里持续当管帐。
我内心一沉,最后一丝胡想幻灭。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返来,如何了?”
但他年龄已高,也没阿谁心机再去改名字,以是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小墨,甚么事,如何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临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那一套屋子都花光了我爷爷统统的积储,以是我家底子不成能在内里另有一套屋子。
“我信你们!”
“没事,今晚我要返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孟一凡固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示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返来。”
“刘哥,说出来你能够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并且这只鬼,极有能够就是李秀梅……”
而我最后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他的手机向来都不会关机,为甚么恰幸亏明天就关机了?
“我跟你们说,这类事我还真碰到过。”
“你真信?”
这么多的偶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偶合吗?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当已经晓得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加班,你爸比来有点忙,以是返来得有点晚,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