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王猛诚恳了很多,他鼻子里流出了血,嘴角也出了血,模样极其狼狈不堪。
王猛阴冷地笑,道:“你怕承担不起这任务。”
白玉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她带着许一山就往楼上走。
王猛跳起脚来骂道:“不就是你吗?你看起来斯文,本来骨子里尽是男盗女娼的事啊。你说,你带我家阿丽去燕京干甚么?”
没等他站稳,王猛又低头撞来,嘴里不断喊,“我不活了,不活了,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许一山嘲笑道:“丢了钱,我卖力。”
许一山不敢信赖白玉的话,阿丽一个大活人,与王猛已经生儿育女了,他们伉俪干系不好吵架,最多就是拌拌嘴,动一动手,还能出多大的事?
王猛挡住她,嘴里嘟嚷着道:“我不欢迎你,你来我家干甚么?你出去。”
见许一山不说话,王猛觉得他理亏,便对劲起来,指着门吼道:“你给老子滚出去。再不滚,老子报警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许一山懵懂地问:“谁带良家妇女了?”
床上倦缩着一小我,衣衫褴褛,蓬头垢后。
许一山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内心想,老子甚么时候带过你家女人去燕京了?
白玉朝许一山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去将他的钥匙拿过来,翻开门。”
在白玉的呵叱下,他不甘心肠将门翻开了。
王猛突地窜了过来,将头猛地顶在许一山的胸口。
许一山看着面前的惨像,内心早就喷涌上来了一团肝火。
屋里一股刺鼻的臭味劈面而来,地上到处是混乱的东西。一个胶桶放在屋角,内里的屎尿几近要溢出来了。
白玉拿了钥匙,将阿丽脚上的铁链锁翻开,顺手扯过一张床单裹在阿丽身上,冲着许一山喊了一声,“我们走。”
王猛明显感遭到了,他一起往楼下退,退到门口时,撒开腿就想跑。
屋子就那么大,许一山躲无可躲。
许一山动了心眼,没让王猛躲一边去,而是半搂半抱着将他推上了三楼。
王猛的胳膊被许一山拽着以后,再也转动不得。他恼羞成怒,瞪着许一山吼:“你是哪个?快罢休。滚出我家去。”
王猛底子不理睬他,他四周张望,仿佛在寻觅甚么东西。
王猛屁股后吊着一串钥匙,一动,便叮当作响。
王猛站着不肯动,反问白玉,“放开她,肇事了算谁的?”
许一山被他这句话激愤了,阴沉着脸道:“我明天还真闯一闯你的民宅。”